顾廷烨当上朝廷红人后,很多话他不说,别人也能看出来。他是赵宗全最能打的棋子,勤王归来声名正盛,不出意外,宁远侯府风头无两。可风头那么盛,反而有人盯得更紧。不怕你厉害,就怕你没破绽。结果偏偏顾家,尤其那几个倒霉堂兄弟,因为与逆王扯上点联系,成了朝堂攻讦新贵顾廷烨的炮灰。这年头,名门权贵踩上了风口也不见得就过得安稳,是不是有点滑稽?

知否:顾廷烨救顾家却流放四房堂弟,是因为顾廷炳给他戴过绿帽子

堂兄弟们有人找齐衡有人蹊跷旁观,顾廷烨和他们之间,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。再怎么说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血脉这玩意儿,有时候说不清道不明。作为皇帝心腹,顾廷烨不能被别人揪住冷漠无情的把柄。要真表现得铁石心肠了,赵宗全也不会放心到这程度。所以顾廷烨为顾家人出头,不是欠情分,倒更像维护自身立场。不主动这事儿也轮不到别人来说,可真让他推脱到底,顾廷烨未必能真躲清静。

顾廷煜本来跟顾廷烨暗中过招。这事怎么说呢,顾家人表面好像一团和气,骨子里谁也不愿意白白丢了面子。顾廷煜琢磨着慢慢耗,等顾廷烨自己忍不住求他,顺势压一头,顾家又能和和气气,有点遗憾里也能留个分寸。但世事难料,他突然听说自己大限将至,一切如过眼云烟。权力、计较、赌气似乎一下子都没了意义。为了妻女后路平稳,不得不回头拉顾廷烨一把,放下面子示好,愿意把所有条件答应下来。倒也干脆。一家人面儿上的和气难得露真相,这下索性挑明了。顾廷烨搭了梯子顺坡下,堂兄弟问话被救回来。结果就有意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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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秦氏的儿子顾廷炜安然回家,四房大儿子顾廷煊也没事,五房顾廷炀同样无波澜,偏偏四房二儿子顾廷炳却被判流放。四房开始和小秦氏结盟,转头死磕顾廷烨。五房则当起太极高手,谁也不站队,乐得清闲。电视剧说顾廷炳是主谋,大锅得有人背,这是常理?但看过原著就明白,这理其实绕了个大圈。顾廷烨根本不是借外人手,整治自家兄弟,是个人恩怨啊!

原著细节藏得深。顾廷烨当年提亲余家嫣然,结果直接被拒。余太太转头想着豪门不会嫌人多,先把二女儿嫣红嫁过去。算盘打得飞快,嫣红一旦有子,顾廷煜去了,爵位很可能到嫣红儿子手里。可谁想到顾廷烨打定主意,曼娘进不了侯府大门,干脆消失几个月。嫣红寂寞,怎么熬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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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就是嫣红和顾廷炳没遮没拦地走在一起,还怀了孩子。事情传开,顾廷烨愤怒归愤怒,没有要闹大。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有错在先——丢下原配不管。打算慢慢协商和离,让余家保住体面。偏巧曼娘发现了这事,假传顾廷烨之意,逼嫣红打胎。药下太重,命都搭进去了。就这样,人死事了,表面没声息。顾廷炳那一份荒唐,似乎也被时间掩埋。

可几年后风水轮流转。顾廷炳几乎都忘了那段旧事,还想着凭着家里背景日后飞黄腾达。可没想到这一页翻起来还是血迹斑斑。一念之差,错得离谱,顾廷烨就算不翻旧账,日后掌了家权,也是第一个收拾这位“好兄弟”。你说公道吗?也许吧,可真要讲公道,双方都不是受害者。嫣红命没了,是代价。顾廷炳那点折腾,随时都能翻出来搅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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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流放,看着惩罚轻,那是因为顾廷烨手段还没使完。考虑到顾廷炳那点脾气,流放再苦日子也不会消停。不用等多长时间,西北那地方他早晚出事。果不其然,后来打死人,闹出命案。地方官处理严苛,四房再怎么折腾也捞不出来。不是顾廷烨偏黑心,这种人真要让他安稳过日子,自己倒腾家产,将来还不知生出什么祸事。管不了别人,只能铁腕下狠手。

怎么说呢,顾家几代恩怨纠缠,你方唱罢我登场。忠孝名节有时像剧本,谁都没演明白。顾廷烨看起来刀刀见血,其实让自己留了底线。不杀兄弟,也不毁家门,但小账旧账没必要一笔勾销。尤其戴绿帽子的仇,怎么都咽不下去。谁告诉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?有时候都等不到十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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尴尬的是,身为当家人,手里握权不能太柔软。可翻过来细想,真没感情也装不出来。流放顾廷炳,其实还是给自己找个喘口气的机会。有点像玩一盘牌,手里底牌明明一般,也要装得无所不能。而每个回合都怕被拆穿。

挺奇怪,顾廷烨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,明面上讲义气,该出手绝不犹豫。可偏偏面对四房的冷脸,他更是毫不留情。背后理由说复杂也简单,夹杂着旧怨恩仇,很多时候说不清到底是算计还是情分?或许在外人眼里,全是黑白分明的权谋倾轧,可站在顾廷烨立场,什么权谋不都带点赌气成分在里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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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族纷争没人能置身事外。即使五房表面和气,一副“岿然不动”的架势,骨子里未必多安生。只不过顾廷烨没点到五房头上,事情还轮不到爆发。有时候,局势安稳未必真太平。也有可能,平静下面藏着更波澜壮阔的故事。

朝堂疑云与家族暗潮混在一起,外人的视线永远猜不透真相。顾廷烨看似举重若轻,骨子里很多决定被迫作出;而顾廷炳成为牺牲品,不光是自己活该,有时说到底也是大势的必然结果。历史不会为个别人让道,家族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维持和气。乱局当中,有人努力当好人,其实没人相信天底下有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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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本内外,观众有自己的理解,谁好谁坏,谁恩谁怨,见仁见智。有些人觉得无论怎么说,都是顾廷烨太记仇。但转念一想,他若不记仇,今天这位置还轮得到他?可又有谁能保证自己,真遇上这种事,不会比他更狠呢?

权力场上刀光剑影,每个人都想找出口,可条条路最后还是通到人心。有人说,家族算计越多越冷漠,或许真有点道理。可有时候冰冷未必没温度。反而人越利落,越是记得谁欠了谁,那点泼出去的水才算早已落了地,翻不得。

结局看似清楚,实际留下许多问号。大家本是同根,亲情、算计、委屈都交织成一道刀口。也许顾廷炳流放只是开始,顾家内部还会有更大的风浪。

没人能躲过自己的选择,谁都别想轻松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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