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登故事——野泉把氏“武魁”匾额及把武举
童僖 把多梁
在永登县红城镇野泉村野泉堡西巷,把氏家族祠堂图书馆内南堂,悬有一块鲜艳夺目的匾额——《武魁》。

武魁匾额
据永登县作家协会副主席、把氏二十一世后裔孙把多梁先生介绍,匾额上的主人公是他的伯曾祖父把怀璧。
把怀璧(1856——1916),字连城,清光绪十一年(1885年)武举人,永登闻名遐迩的把武举。
永登红城镇野泉村是甘肃把家人的发祥祖地。把氏祖先为蒙古族,自元末明初二世祖把都定居于此并创汉姓至今,已经有600多年的历史了。 把姓是永登县的大姓,几百年来,习武耕读,代有才人。根据乡间父老口碑相传、把氏家谱记载,公元1856年(清咸丰五年),把多梁的列祖母(把曰柏妻,时年64岁)逝世了。依照老太太的遗嘱,葬于野狐城(野泉村)陡口子自家地头。茔地的选择缘于列祖母的一个梦。老太太说,一年前,她在驱鸟护田时睡着了,朦朦胧胧看到一仙翁径直走来,口中念念有词说:“老太君你寿元64岁,归天后可安葬于此,孙辈中将有三杰。”猛然间老太君惊醒,但周围除了几声鸟鸣,不见一人。回家将此异梦告知其子(长茂、长荣),并嘱咐自己百年后可依梦葬于此。说来也巧,列祖母去世后不到一月,伯曾祖怀壁(连城)出生,时隔十二年,1868年曾祖父怀珍(连科)出生,又时隔七年,1875年叔曾祖怀璞(连元)出生。伯曾祖把怀璧,字连城(1856—1916),光绪元年18岁中武举,民国初年迁居秦川西小川。曾祖父把怀珍,字连科,又字聘三(1868—1938),19岁中秀才,清岁贡生,乡人称把贡爷,清末至民国年间曾长期担任平番县(现永登县)文庙奉祀官,县视学训导、督导。叔曾祖把怀璞,字连元(1875—1929)任连城土司衙门平番总管,具体负责土司在县城事务(把姓广谱均有记载)。三祖在当时也算地方名流,尤其是在世代为农的家庭更显得尤为突出,印证了列祖母奇梦。

赴京应考,开弓满月的把怀璧,生于1856年,字连城。他个头不高,长得很是墩实,从小膂力过人,喜爱舞枪弄棍。15岁去凉州拜师学艺。他吃苦耐劳,一招一式,勤奋认真,练成一身过硬功夫,尤善拳脚,擅长枪法。他的武术“易筋经”、“扶汉手”等,功力深厚、娴熟,常常得到师父的夸奖和师兄们的赞扬。

野泉村的老房子
一晃三年,即1874年7月初,他和师父、师兄10多人,赶赴西安,经乡试中武举。后又赴京应试。京都辕门大校场,门口有兵丁守护,门口挂一张硬弓,入场必需开弓三次如满月者方可入场考试(相当于现在的预考)。几个师兄都是熊腰虎背,彪形大汉,但开弓如满月者不多,这可难坏了师父,他突然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,对看门的兵丁说:“我有事找主考官相商,烦兵爷通报一声”,兵丁应声而去。不一会主考官披挂而来说:“有事但讲无妨,但讲情面是不可以的。”师父说:“我今带几个徒弟前来应试,徒弟个个都是高手,来的人比较多,约时间期间,请你随便挑个人试试”。主考官扫了一眼所有参比人员,最后将目光定在了身子矮、貌不其扬的怀璧身上说:“让他来吧!”说完鄙夷的看了看怀璧,意思是“哼,把你能者,有你丢人的”。但见连城阔步上前,取下硬弓,两腿一蹲,双臂用力,气沉丹田,大喝一声“开”,只见那硬弓如满月,险些折断。好一个怀璧,一连开了七次,全场一片喝彩声,主考官连呼:神力!神力!就这样,他和师兄们顺利的过了第一关。比武场上骑马射箭,马跑一圈,射靶三箭,这就叫一马三箭。但他射箭速度快,马跑完一圈他连发五箭中靶。考场内一时轰动。主考官综合评议说:此人武勇过剩,谋略欠缺,弓开三次为宜,一马三箭为适,可惜了!遂落第。

现在乡里还有一句谚语,比喻人做事风风火火,不按规矩办事,就说“你像把武举,冒了场了”。1875年,陕甘总督左宗棠率部西征途经野狐城,曾派副将招募曾祖怀璧随军入伍任职,但左部多为湘军难以管制,且新疆路途遥远,生死未卜。于是曾祖以兄弟年幼,父母年迈无人照顾为由婉言相拒。左部副将叹息道:可惜了,人才埋没了!

野狐城堡老城墙
背弓带箭,威震庄院的曾祖长茂、长荣二翁,祖宅有近百年的历史,虽然庄园院墙高大宽敞,但由于人口增多,庭院亦显得窄小。加之连城中举后,社会名流绅士来往不断,有碍门面。长荣翁虽为农民,但也粗通文墨,能识文断字,在红城街上经营两家铺面,家境较为殷实,于是拿出多年的积蓄在野狐城北门文昌阁以北购置一块宅基地,动工打墙。但墙刚打至两三米便坍塌了,如是三次。风水宝地怪事多,于是就讲迷信了,杀羊、烧香、然灯、献供品、放鞭炮、烧纸钱,祭奠诸神。他身着麒麟袍服(曾祖连城于宣统年间举家迁居秦川西小川,1916年病逝。2014年新区铁路修建占地搬迁坟墓时,柏木棺椁完好无损,麒麟补子袍服、红缨帽崭新如初),头戴红缨帽,足蹬皂靴,手握硬弓,身背箭壶,威风凛凛,沿着墙基转了三圈震邪。说也奇怪,以后墙也再未坍塌过。新建成的庄园墙基宽2米,顶宽80公分,长38米,宽26米,高6米,又砌土坯1.2米。东南门门楼高大,宽4米,深4米,高悬流金大字横匾“芽荫棠棣”,竖匾“武魁”,旁有上马石,进门书房二间,一幢三层木楼,为藏经阁,东南庄门外是马车院长16米,宽26米,有铺面三间及草料房牲畜棚圈。内盖北堂屋三间,正中供奉孔子、刘关张及历代祖先,南对厅三间,东西厢房各五间,四角各有一门及小院,西北角小院有土墩一台,地基约有3分地,高9米,墩内空心,上建房屋,搁置滚木、石块,搭云梯可上,以防土匪。东北角有粮房5间,西南角为鸡舍、猪圈等。

1949年解放大军路过野狐城曾夜宿庄园,一位首长模样的解放军见到匾额后说:这地方出个人才不容易!藏经阁所藏书籍多为精装本8开四书五经、医药、三侠五义及三国演义等,约有万余册。我祖父兄弟们时常翻阅,上学时拆了写字,过年时拆了糊窗户。直到“文革”开始,尚能装一马车,我祖父各种运动经历怕了,就让父亲弟兄们连夜拉到河滩烧了。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惜。
庄园大门及建筑陆续毁于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匾额大的当作面案板用了,小的当柴烧了。现只有老宅的一段高不过4米的残垣断壁诉说着历史的变迁与沧桑,现存曾祖父把连科赶考的照片、文器匣、太师椅证明历史的存在。

艺高胆大,抱打不平的武举爷,在一个晴朗的日子,他闲暇无事拉着心爱的坐骑出去溜马,在回来时突然狂风大作,乌云滚滚,雷声隆隆,电光闪闪,划破长空,坐骑发惊,飞奔直冲。只见前面有户人家,墙危倾斜,用一根长近6米的檩条顶着,即将有一场横祸发生,说时迟那时快,他挥起右手,用力一推,将圆木撑开,瞬间而过,墙随之轰然倒塌。他长喘一口气骂道:“你这个畜牲,今儿险些让我命丧黄泉”,说完用坐马式的功夫用力一坐,马倒了几步,仰天长嘶一声,瘫软伏地,原来马腰已折。当时苦水川有个雷武举,为人霸道,占用公地栽种五十几棵杨树,遮阴周边农民庄稼,大家敢怒不敢言。这年中秋节,苦水的姑舅串亲戚聊及此事,武举爷听了很是不平,于是想整治一下。这天晚上,秋高气爽,明月皎洁,亮如白昼,他叫上2个伙计拿上大麻绳一根,赶上马车,来到了雷武举栽树的地方。那白杨树足有6米高,比手腕略粗,起码也有五、六年的生长期了。但见连城爷将麻绳四股一折,拴住树身,套在肩上,坐马蹲裆,大喝一声“起”,犹如那鲁智深倒拔垂杨柳,只见那地皮松动开裂,树根露出。好一个武举爷,就这样一连连根拔起十棵,装上马车连夜栽在庄园周围。

老式街门和门栓

第二天,雷武举查看了现场,暗自思忖道:“除了野狐城把武举,绝无第二人”。于是买上点心,问寻而来,到门口两人寒喧了几句,手握手暗暗较劲,到堂屋落座。雷举人的手已被捏得直打颤,肉皮挫伤,伸不开手指,额头沁出汗水。这时雷说:“听说我的几棵树被把武举您给移来了吧!”连城爷答:“没有的事,我的树东西南北各有多少树根我都清清楚楚,不信你挖出来看(其实这是他的唬头),我的树栽在我家院旁,没有栽在公地上,没有遮挡乡亲们的庄稼,不信你看。”说的那雷武举脸一阵红,一阵白,敢怒而不敢言。雷武举知道栽树这件事引犯了众怒,连外乡人都知道了,回家后立即将树移往别处,周边相邻知道了,无不拍手称快。现在看来,这种以暴制暴的做法,与其冒失火暴的脾气不无关系。这些白杨树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都还生长在庄园周围 ,胸围足有1米。后来盖房、吃食堂全部砍伐殆尽。
贵为武举,童心未泯的武举爷,转眼间,武举爷已近不惑之年了,两个兄弟也已学业有成,成家立业了。

一个秋天的晚上,武举爷和几个弟兄乡绅小酌几杯,趁着酒性和几个青年伙计聚到一块谈天说地,这时一个刘姓青年说:“开菜园子的丁丁爷的梨特别好吃,但谁也吃不上”。他说:“你们怎么不去摘”?大家一听哈哈大笑:“武举爷!您说的轻巧,满家丁丁爷“猴剥蒜和野鸡倒嗉子”的功夫好生了得,谁不害怕,你敢吗”?(这是小青年的激将法)。武举爷说:“你们找篮子去,跟我走”。于是乎,一帮小青年前呼后拥跟随武举爷来到丁丁爷的菜园子。那丁丁爷也就40开外,在小屋里睡熟了。武举爷他双手抱住树干,用力摇了几摇,梨像冰雹一样落了下来。这时他走到丁丁爷门口侧面守株待兔。丁丁爷听到响声后连忙起身,刚一出门就被武举爷一个轻臂擒猿夹在腋下走了,那丁丁爷纵有一身功夫,此时也动弹不得。走了不远见到前面有个水冲窟窿,于是就一个倒栽葱直接把丁丁爷栽下去了就走了。那窟窿深近2米,直径也仅能容一人,没办法翻转。他回来后,小青年们问:“您把丁丁爷放哪里了”,“嗷坏了!他在前面的窟窿里了,你们快去拉出来”,武举爷回答道。两个小伙子拿了把铁铣假装浇水,边走边唱,走到沟边。听到那丁丁爷大声喊:“救命!救命!”,他俩把老爷子拉出来,问:“你老怎么掉下去的”,丁丁爷说:“在地埂上走着眼睛没看清就掉了下去了,多亏你们碰巧了”!(好一个丁丁爷他用两手撑地,倒立半小时之久,啥都好好的)其实他心里清清楚楚,这事肯定是把武举干的,别无他人,只是不好意思讲明罢了。第二天早上丁丁爷摘了一篮新鲜蔬菜和水果来到武举爷家里说:“不知何时得罪了举人老爷,请见谅,您吃果子说一声,我送过来就行了嘛,何必劳您大驾,有失体统”。说的武举爷很是不好意思,抓耳挠腮,连说:“酒惹的祸,酒惹的祸,羞煞,羞煞!”。这回他做了一件不该做的蠢事。

这一年春天,从南方来了一帮耍武卖艺之人,在一块打麦场拉开了场子,武举爷也赶去瞧一瞧,栏杆彩门口贴了一付大红对联:拳打陕甘两省,脚踏盖世英雄。场内摆插了刀、枪、剑、戟、斧、樾、钩、杈一十八般兵器敲锣打鼓,十分热闹。他便走到河沿边一李姓(野泉名人李湟的侄子)小伙门前,这小伙子腰阔膀圆,蛮有力气。武举爷对小伙子说:“尕李你没到耍武场去看热闹?彩门口写的是什么你看了没”? 小伙子说:“武举爷,我去过,但写的什么我不知道,我又不识字”。他便趁机鼓动说:“写的是拳打陕甘两省,脚踏盖世英雄”。小李一听气呼呼的来到打麦场,正好场边放着一个石磙子,他两手一举,单臂一用力,放在旁边一棵软梨树杈上,二话没说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卖艺的帮主一看惊呆了,连声说砸场子的来了,砸场子的来了!向围观的人们问询是怎么回事,人们提醒他,这可能是把武举指示的。帮主恍然大悟,就买了几样糕点礼物。到把武举家拜访来了,进门相见了,便磕头作揖说道:“几个年轻人不懂规矩,胡乱写了对联,口气大了,我已让他们撕了。我们出门在外,就是混口饭吃,望举人老爷海涵”。武举爷说:“没关系,你们出门在外不容易,放心的去耍吧,但要忠告你们一句话,不管走到哪里,都要谦虚谨慎,不能夸海口,民间自有高手出”。 “武举爷说的是,武举爷说的是”帮主点头边说边走了。武举爷虽然有了功名,但他仍然朴素勤劳,毫无“武魁”架子。

老庄院西侧有一水渠宽近3米(俗称大沟,现仍为野泉主灌溉渠),渠西有自家水地3余亩。春季运送土肥,马车拉运需绕转一大圈,通过几家的地,小水沟,要修路,武举爷他怕麻烦,就干脆将土肥装入毛织的大口袋,在水渠搭两根圆木,铺上木板,双臂夹两口袋,不上两天就将10吨土肥运完了。
在野狐城庄院进庄门口的小院里放有一块练功石,长约70厘米,宽约40厘米,厚约45厘米,足足有三四百斤。练功石两面有仅容中指插入的孔洞。武举爷每天早上练功,坐马蹲裆式用中指卡起石条压在双腿面上拉弓射箭。

1953年我家在满家河水磨坊的蛤蟆墩石坏了,找不上好石料,就拿它当蛤蟆墩石了,后来公私合营,磨坊充公合并到龙泉粮站,再后来庄浪河发大水,磨坊冲毁淹没,现原迹荡然无存。硬弓当时缠绕的全是牛筋,我父亲曾当做扁担挑水10余年,抬两大木桶水没什么问题。以后不知怎么失遗了。
传道授业,忠厚传家 的曾祖父,把怀珍(1868—1938),字连科,又字聘三,自幼忠厚,享誉乡里。19岁赴凉州应考中秀才功名,清岁贡生,例赠司文郎。1916年4月参加凉州道试(照片现存我家,永登一行4人,把君聘三,孙君海清,何君景轩,满君振如),光绪、宣统、民国年间相继任平番县文庙奉祀官,县视学督导、训导(把氏广谱记载),在他的支持努力下,相继建立私塾10余家,为永登县教育事业做出了贡献。晚年主持编修宗谱,撰写序言5篇,曾长期担任把氏族长。

童僖
民国初年,野泉有农官张子宾,主管乡村土地浇地,乡规民约规定:凡有私自偷水者,罚缴银圆一块,用于修缮水渠之资。
一日曾祖父于家中静心习文,忽然家人飞报;张子宾先生来访。但见张子宾先生已至堂前,道一声:贡爷好!贡爷西川水地私自浇水,不知是那个长工偷开,要罚缴银圆壹块,以规乡里。此时已有人到地头查证,确有此事。曾祖父心里纳闷,平时教导家人要遵守乡规民约,家训家规,怎会出现违规之事。但事已至此,铁证如山。曾祖父生性忠厚,并不多言,将一块银元缴于来人,并嘱咐家人置备酒茶,用以谢罪,酒桌之酣不必细谈。

郑有仁
单说傍晚时分,曾祖父正预通知家人查问偷水之事是谁所为,也好加强管理,杜绝违规之事再次发生。却见那张子宾先生急匆匆一人跑至堂前,在曾祖父耳旁细语几声,随曾祖父走进堂屋,将门关上,那张子宾先生趋步向前正要行跪拜大礼,曾祖父慌忙拦住问为何这般。张子宾先生遂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道清。原来近日多有偷水者,且均是贫苦农民,甚至有些刺头还扬言吓唬,绳之以法又顾及乡里情面,不好惩办。子宾先生只好出此下策,于昨夜子时挖开地埂,制造偷水假象,引出先前一幕,旨在震慑众人。
子宾先生准备将银元交于曾祖父。曾祖父仍并不多言,摊手推开说:“事已至此,就此作罢,银元充公,权当捐助。”后,野泉上下无一人敢违犯乡规民约,都说连把贡爷都敢罚,还有何人不敢罚的。至今仍为乡里所称道。曾祖父曾在永登县城西关(现县中医院附近)购置马车店一处,二进院落,民国18年,回民造反,烧掉了一部分,后修缮如初。因当时我父亲弟兄们年幼,无人管理经营,解放后我祖父交由我的一个远方吴姓姑爷代管,上世纪60年代我父亲曾多次到过马车店,时已破败不堪,后文革开始,不了了之。曾祖父曾为我祖父用7石(4900斤)小麦换置手枪一把,可惜后来丢失,一箱子弹于1958年倒入庄浪河。我二曾祖母樵太君之父为清代平番县把总,负责署理军队、治安事务;我祖父与苦水施子惠为两姑舅(施子惠民国早年曾任两当县县长,永登县志有记载),与永登绅士高钰武是连襟,我祖母王淑贞曾执教于野泉,可惜于1945年英年早逝。



由于把氏祖风传承和《文魁》匾额带来的影响,族内习武之人居多。
把国华生于清道光十五年(1835年),继承家传武功,精通拳路,教习子孙练功,成为把氏拳师。其家后院内有沙袋、石锁、磨盘杠、千手闸、铁砖、刀枪剑棍鞭钩等器械。练武健身,享年87岁。
把国华次子把臣龄出家为道,修炼有太极玄弘剑、气功,善治病。
把国华三子把永龄,以内拳见长,尤 擅轻功,清末甘肃陆军学堂毕业,能文能武。后追随孙中山.革命意志坚定,作战勇敢,受到中山先生赞赏。
把国华四子把春龄,身材魁伟,又学有祖传拳术,练长铁棍,孔武有力,名闻乡里。
把怀德之后代亦一一练武,皆有功夫。
长子把祖旺自幼练就一身武功,参加冯玉祥部队当兵,任骑兵连长.马背刀术极精。冯将军赐名“尚武”。
野泉把氏中把占魁亦有家传武术。 还有一位少林武僧。名把明娃,号“洞然和尚”,在嵩山少林寺18年,学得各种少林武功,回永登红山寺(柏寺)为师,人称把和尚。
把祖仁整理有各种把氏武术拳谱。
如今把氏家族更有诸多习武练拳者。

把多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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