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鞅:打破规矩的人,最后也被规矩吞没
如果说中国历史上谁最能搅动风云,我想很多人都会下意识想到秦始皇、成吉思汗那样的大帝,但要说影响深远、对整个时代“改写游戏规则”的角色,商鞅绝对能进前三。你要是真问学者,他们还会说一句:“商鞅太硬了,整个国家的骨头都被他重新捏过。”可是我常常琢磨啊,这样一个刻板的改革者,最后怎么会落到被五马分尸的下场?是谁又把他推向了巅峰和深渊?
其实,只要你聊起商鞅,身边总有几个朋友摇头皱眉——不是说他不好,就是觉得他太狠,太不留情面了。后人指责他,说商鞅是冷酷无情的变法狂人,可要是没有商鞅,秦国大概就不会有“六国一统”的气魄。可是历史不讲“温柔”,只讲有效。
商鞅要操刀秦国,第一步就很刺激——本来大家都习惯了老祖宗留下的分封制,你有你的地盘,我有我的地盘,大族子孙盘踞各处,井井有条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。不得不说,那种日子哪怕是腐朽,也很安稳。但商鞅觉得,这样下去没奔头。他一推门,就要大动干戈,推郡县,推军功爵,连土地和户籍都开始翻新。
“想出人头地?去打仗吧。”商鞅弄出军功爵,就是让所有人明白:再也不是拼出身,拼的是刀枪。只要你立了功,就能往上爬——这听着公平,其实对老贵族们来说,简直是要命。多少贵族一夜之间变成了普通人,谁能不烦他?
更狠的是,他不满足于政策上的变革,还很会玩手段。法令出来了,第二天就派法官进村,跟老百姓解释新规矩。你说,这是不是有点“扫楼拉保险”的意思?可商鞅是真的要让大家明白,新秦国不是以前的秦国了。
你以为这光是吹风吗?错。商鞅还动了户籍管理这锅汤,没户籍不让随便流动。再来一套连坐,每家十户互相盯着,有家里出了事,其他九家一起遭殃。听着有点像现在的“物业邻里监督”,但在秦国,这可是性命攸关。
有人觉得,这种管得太死了,一点人情都不讲。你要是死磕邻里,都有麻烦。但秦国的实力却悄悄地长起来了。地广人多,军队也跟着膨胀出去。商鞅自己大概也知道,他改得越狠,朋友就会越少,仇家越多。可他压根不怕——反正做这种事,没退路。
变法六七年,秦国换了个模样。其他六国开始瑟瑟发抖,但老秦国内部却不太平,表面波澜不惊,心里暗流汹涌。商鞅树敌太多,贵族们吃了亏,百姓也怨声载道。新规矩就像一把锋利的刀,人人都怕被削到自己。
商鞅能有今天,靠的是一个人——秦孝公。两个人搭伙,秦孝公迷上了商鞅的法子,给他撑腰。但天有不测风云,孝公说没就没了。显贵们捡到机会,就要弄死商鞅。抓他的罪名很“标准”,总之就是谋反。
商鞅不是傻子,提前收拾铺盖就跑。跑到边境,想找地方落脚,却碰上自己定的死规矩——没凭证,旅店都不敢收他。要是收了,不光自己遭殃,周边九户都得一起倒霉。他成了自己设下的陷阱里的猎物,每一步都像踩着过去的法令尖刺。
跑到魏国,魏人也不敢留他,怕惹上强秦。没办法,商鞅只好回自家封地,狗急跳墙,带人造反。可新君秦惠文王也不是省油的灯,第一件大事就是把他剿灭。外人都爱说“新官上任三把火”,可商鞅这样的大案,说不定就是新王立威的绝佳时机。
最后,商鞅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。五马分尸不是一般死法,那是专门给“大罪大恶、大人物”准备的。讽刺的是,这种酷刑正是商鞅自己留下来的条文。造化弄人,不过如此。
你要说百姓心疼他?大部分人其实拍手叫好。连坐法、严酷刑罚,条条都是带血的。很多人家都被牵连过,谁会为他流泪?至于那些贵族和旧宗室,巴不得他早死一点。从头到尾,商鞅的变法是刀刃向外,也是刀刃向自己。
连秦孝公都曾动过杀他的念头。只是孝公明白,自己不能背上“卸磨杀驴”的臭名,被天下人恨。把这任务丢给继任者——再正常不过。
可是,杀了商鞅,不等于把他的一切都埋了。不用多久,后来的秦国君王还是照着他的规矩在走。秦国一口气灭了蜀国、收了楚地、平了义渠,越来越像一台巨大的战争机器。商鞅人没了,他的规矩一直延续到秦始皇那一代。终于有一天,统一的中国诞生了。
但商鞅那套“铁血法术”,到底能不能善终?真不好说。你说他功劳大吧,那倒是。可他的“酷刑连坐”,让很多人谈秦色变。商鞅的想法很直接:国家要强,必须靠严刑峻法。轻罪重罚,处处杀鸡儆猴。那时候,不管你是弄虚作假的百姓,还是有头有脸的贵族,都逃不过“法不容情”。
很多刑罚,不是让你死那么简单,还要让你丢脸、丢人、丢自尊。什么在脸上刻字、灰坛撒头顶,哪怕你只是道德问题,也得吃一肚子苦楚。十家连坐制度更是认真的,只要有一家闹事,大家全家陪葬。秦国的气氛就是“绷得太紧”,一到关键时刻,没人敢说不,大概也没人敢有主见——只要悄悄的活下来就是胜利。
王公犯了错也照罚不误。秦惠文王小时候犯了小错,差点被割鼻子,最后找了老师顶包。再有大案,“渭河染红”的故事也不是夸张,商鞅的法令一来,七百人被杀,就是血流成河。
你要是问长远影响,说不定真就像苏轼那样——“商鞅之法,造就了陈胜吴广。”秦朝后来的农民起义,都是苦商鞅法术久矣。陈胜那次造反,正是因为大家都怕“无法按时走到指定地点就要杀头”。历史学者翻过来一看,其实秦律没那么变态,迟到顶多挨批评。但农民们受过商鞅法的苦,相信了陈胜的话,干脆一拍脑门,鱼死网破。
故事到这儿也不是结尾。秦国的变法图强确实厉害,可最后灭国也未必不是“法术有毒”的后果。太严厉了,大家活得太憋屈,终究会反弹——大泽乡的泥水,就是第一滴浪花。
商鞅顶着秦国强盛的名头,也踩着自家的血债。你说他功绩伟岸、堪比天人也可以;你说他冷漠断情、功利至上也无不妥当。只是到了今天,我们回头看,又有多少人能说得清他的“对与错”?他到底是为国牺牲的能臣,还是打开了铁血深渊的钥匙?
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疯癫又严密。商鞅的影子还在我们身边,但没有谁能活成那个彻彻底底的“法家”。有时候我想,一个时代需要革新者,可革新者往往被自己的规则吞没。到底要变得有多狠,才算真的“管好一个国家”?没人能回答。
也许,这种事本就没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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