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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徐 来
编辑|徐 来
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1946年,晋察冀开了一场战后总结会,会上,一个将军猛地站起来,当场怒拍桌子,指着军区首长骂出声。
没人拦得住,连朱老总都被惊动了。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?
红军出身,火气大得出名
郭天民这个人,脾气从红军时期就出了名。
黄埔六期出身,红四方面军老资格,1933年任红九师参谋长,那会儿年纪轻,火气冲,说话冲,动手快,打仗狠、说话更狠。
长征走得早,跟着徐向前、李先念一路翻雪山、渡草地。
1936年与红一方面军会师后,调去抗大进修,被点名管纪律。
抗大不是谁都能随便骂人的地方,他照骂不误,班里几个不听话的学员,被他骂得差点哭。
他是带兵出身,看不惯虚头巴脑,说话爱直来直去。
抗战时期,调任晋察冀军区,冀中军区第八军分区司令员,打得最猛的一仗,是百团大战延续战。
后来又指挥娘子关方向战斗,在崇山峻岭里绕着日军打拉锯战。
他用兵有一套,兵听话,政工干部也服气,就是开会时太“横”,不留情面,哪怕对上司也照样怼。
聂荣臻对郭天民早有印象。
早在1938年就和他有过交集,那时还觉得这小伙子能打仗、讲政治,就是太暴躁。
郭天民也从不掩饰,会议上不顺耳的指示,直接顶回去,管你是谁说的。
1945年抗战胜利后,形势变了。
党要求军队提高纪律性,强调统一指挥,晋察冀战区也在重新整编。
郭天民被任命为晋察冀军区第二纵队司令员,表面升职了,实际上责任更大了。
这一年,郭天民几乎天天在前线,手下部队在集宁打过,在察哈尔打过,也在张北方向转了几圈。
战果不算耀眼,可损失也不小,特别是在张家口外围,几次战斗僵在那儿。
几位纵队司令员之间调动协调有问题,晋察冀军区领导内部压力很大。
张家口会议,火药味冲天
1946年10月22日,晋察冀军区在涞源开了一场总结大会。
前线刚刚打完一场败仗,气氛本来就压抑,干部们低着头坐着,没人说话,会议室不大,人不少,屋里闷得厉害,连窗户都不敢开,怕外泄声音。
主持会议的是聂荣臻,他拿着笔记本,站在讲台上,照着纸念:“我们在这次战斗中,没有实现预期目标,损失较大,各纵队调动协调欠缺……”
郭天民坐在第一排,听了不到十分钟,脸就黑了。
等聂荣臻念完,准备点名发言时,他“蹭”地站起来,把凳子带得咯吱一声响。
他一句客套都没说,直接来一句:“我有话说。”
全场愣住,郭天民看都没看聂荣臻,盯着会议另一头,说:“这次张家口外围战失败,谁该负主要责任?是不是只怪我们二纵?你们指挥部干嘛去了?”
荣臻脸色变了,还没说话,郭天民已经把一只手重重一拍桌子,“我们兵力最强,战斗力最强,却被拆得七零八落,打得不明不白,这指挥是怎么搞的?”
会议现场有人想劝两句,根本拦不住。
郭天民语速快,火气往外冒,声音冲破墙都听得见,他没点名,谁都知道,这一通话冲着谁。
朱德听说这事后问到:“又是老郭?”“他是不是又骂人了?”“这事我得插手。”
朱德插手不是因为别人说情,而是事态闹大了。
聂荣臻气得提前离场,会议草草收尾,事后不少干部反映:“郭天民火气太大。”
中央军委开了个临时小会,研究处理,结论只有一句话:郭天民调离晋察冀,由中原野战军接收。
这话传到刘伯承那儿,他笑了,回了一句:“这个刺头啊,让陈赓去管。”
刘伯承一句话,把人送给陈赓
郭天民被“调走”,这事传出来,有人觉得是处分,有人觉得是放一马,真相并不复杂,朱德拍板之后,刘伯承点了将。
中原野战军那阵正在扩大兵团规模,正缺一个懂指挥、敢打仗的副手。
陈赓是中原兵团司令,虽说是黄埔一期出身,性格却跟郭天民完全相反。
郭天民是“炸子鸡”,陈赓是“和事佬”。
刘伯承看得准,郭天民骂人没错,火气也不是坏事,只要放在对的地方,就能变成“动能”。
他挑明让陈赓去管郭天民,是有意的,陈赓在抗战时期就担过教育部长,也带过军,最擅长“收人”。
他对脾气急的下属从不硬顶,反而以冷处理和“拖字诀”慢慢压住。
郭天民到了中原兵团,先是见到陈赓,第一句话没说,就开始看地图。
陈赓不急,照样泡壶茶,放在桌上,说:“不忙,先喝口水。”没说别的,也没追问晋察冀的事。
新来的副司令,照理要先做个小汇报,郭天民一句都不讲,直接拎起图纸看线路走向。
陈赓站在一边看了五分钟,什么都没说,转身出门。
那一刻起,两人心里都明白了:谁也不多管谁,但谁也不看不起谁。
郭天民接手的部队是第四兵团,任务就是配合刘邓大军,准备西进,中原局势复杂,国民党在郑州、洛阳、南阳等地还有大兵团驻守。
第四兵团负责的是西线迂回,地形复杂,人马混杂,属于硬骨头一块。
调到中原没几天,陈赓就下令安排一次兵棋推演。
郭天民参与那场推演,全程没说一句重话,却连敲三次桌子,还是老毛病,可这次没人顶他,反而都认真记下了,他每一条意见。
他提了一个斜插西平的包抄计划,正中要害。
陈赓点头后,当天就在简报会上提交中原局审批。
几天后,作战处发布了“西平迂回方案”,署名“第四兵团司令部”,郭天民一下子安了心,知道自己没被边缘化。
火气还在,但不乱发,会照开,仗照打,话还照样直,说完就走。
一战下来,兵团拿下西平、舞阳、临颍三地,刘伯承在战报上批语:‘第四兵团表现良好,指挥有力。’
没几年,中原战事稳定后,郭天民被任命为,第三野战军第十兵团副司令员,调到福建方向。
他一生跟过的人不少,真正让他收敛脾气、重新“安位”的,是陈赓。
老“刺头”收锋,官至上将
1949年后,郭天民参与解放福建、广东、海南等地。
他还是那样,不喜欢做报告,不爱参加表彰会,凡事必上前线,亲自查看防线,哪怕是剿匪阶段,也坚持带一线班子下村入山。
1950年,朝鲜战争爆发,志愿军挑将,郭天民名字没列进去。
考虑他身体不好,不适合与联合国军应对,调他回南京军区,担任副司令员。
陈赓此时任副总参谋长,再次推荐郭天民,参与军委科研与军校建设。
郭天民去了石家庄军事学院,担任副院长,他对后勤、教研一窍不通,却在课堂上,提出“实战型演练教学”,成了全校改革试点。
1955年授衔,郭天民被授予上将军衔。
授勋仪式那天,陈赓站在一边,拍拍他肩膀没说话。
俩人那几年,一直一文一武、一静一动,很多年轻干部都没想到,这俩差那么多的人,会成为配合最默契的一对将星。
晚年郭天民转为军委顾问他话少了,但参加会议仍旧坐第一排。
只要讨论战史、作战案例,他会第一个举手发言,照样提意见,句句不绕弯。
有人统计,他在退休前参加战史审阅会议35次,提出修改建议最多的人之一。
郭天民(左二)
1970年代初,整理三大战役战史,他在徐蚌会战稿件上,打了密密麻麻几页批注,全是实战细节和地图调整。
很多人都说,这种将军,是“军中活档案”。
1981年病逝,葬礼简朴,高层送来一副挽联,没有华词,只四个字:“耿直一生。”
参考资料:
人民政协网文章:《从红四方面军走出的上将:郭天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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