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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毛主席的女儿,却在医院里孤零零躺了好几天,没人陪床,也没人伺候。
不是没人知道她的身份,是她自己不愿意张扬。45岁那年,李敏身体又出了问题,这次不是小毛病,住进了医院也不吭声,连丈夫孔令华都瞒着。
她说不想给人添麻烦,可是她这“懂事”,最后却让人揪心。
孔令华还在部队忙着,天天电话问一句“身体还行吗”,李敏永远只有一句话:“没事,别担心。”可谁能想到,她当时高烧不退,气都喘不过来,病房里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。
还是部队一个战友去医院看亲戚,无意间看到李敏一个人躺在病床上,人瘦得一点血色都没了,才把这事捅出去。
电话飞快打到孔令华手里。
他一听,什么也顾不上了,立刻请假赶往医院。
走廊里看见李敏那一瞬间,他站那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人瘦得脱了相,眼神却还强撑着平静。
李敏笑着说:“我知道你忙,不想让你分心。”可这笑,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酸。
这事后来传到了秦基伟耳朵里。
老秦不是别人,是首都卫戍区的大领导,跟李敏母亲贺子珍是老战友。
听说李敏住院没人照顾,秦基伟当场就沉了脸,话一句一句说得很硬:“这不是普通人,这是主席的亲闺女,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躺在病房里?”
当天晚上,他就亲自写报告,打电话、找人、批条子,三天不到,把孔令华从外地调到了北京,安排了新岗位,还叮嘱专人盯着李敏的病情。
调人不是小事,特别是在那个岗位上,但秦基伟一锤定音,谁也不敢拖。
李敏知道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感动,是着急。
她怕影响孔令华的前程,怕被人说她搞特殊。
她躺在病床上,低声对丈夫说:“你还是回去吧,别因为我耽误了你。”孔令华没应她,坐在床边一夜没合眼。
秦基伟后来亲自去了医院,坐在床边一句话接一句话地劝她:“敏敏,你不是一个人,你得为自己好好活着。”李敏听着听着眼眶就红了,她从小到大都被告诉要坚强、要低调,可这一刻,她终于放松了一点点。
说到这,就得倒回去讲讲李敏跟孔令华是怎么走到一起的。
当初两人是同学,李敏家里背景不用说,孔令华是军人子弟,家风正,人也稳。
俩人没啥轰轰烈烈的表白,都是点点滴滴的陪伴。
孔令华帮她答疑解惑,一起跑操,一起看书,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接上话。
那时候李敏身体就不太好,常年吃药,可是她从来不愿意在人前喊疼。
毕业那会儿,孔令华写了封信,把心里话都摊开了:“敏敏,我知道我们家庭不一样,但我愿意去弥补那些差距。”李敏看完没说话,只说了一句:“我还不知道怎么回应你。”孔令华没再追问,只说:“等你想通了,我还在。”
后来,毛主席知道女儿恋爱了,先问了一句孔令华父母是干什么的。
李敏老实回答,说是军人。
毛主席点头,接着问:“你了解他家情况吗?”李敏有点慌,说:“我没细问。”毛主席语气严肃了:“既然谈恋爱,就要了解清楚对方。”这话不重,但份量十足。
李敏那天回去就问了孔令华,之后再提起这事,毛主席听说是孔从洲将军的儿子,才算真正放心。
结婚后,李敏继续念书,孔令华也在部队里升职。
三年后李敏怀孕了,这本是件高兴事,可她身体太差,怀孕期间几乎天天在床上躺着,医生三令五申让她安胎,她还是一边躺着一边看书写材料。
等孩子出生时,她大出血,差点没挺过来。
毛主席知道后亲自去看她,说了一句:“身体不好就别再勉强。”
后来她又在上海生下女儿孔东梅,那时候政治气氛紧张,毛主席只看到孩子的照片,却专门取了名字。
一个“东”一个“梅”,寄托太多东西。
1981年那次住院,是李敏身体彻底垮掉的转折点。
她不是不想叫人,是不愿意麻烦人。
哪怕是亲人,她也觉得自己能扛的就该自己扛。
可人的身体不是铁打的,她再怎么硬撑,也有撑不住的时候。
医院里那几天,她眼里看着天花板,心里想着的却是丈夫的调令是不是会被人议论,是不是会给组织添麻烦。
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命也许撑不到明天。
她是真的想过过普通人的日子,可她的名字,她的出身,注定她走不了一条随便的小路。
她不是不懂这个道理,只是想努力靠近一点“正常人”的生活。
孔令华到北京后,调任卫戍区,工作依旧忙碌,但只要有空,就往医院跑。
李敏后来病情控制住了,人也慢慢恢复了些,可是从那以后,她再没像以前那样拼命。
她知道,身体才是她最不能忽视的东西。
这些事后来都没怎么公开讲过,知道的人也不多。
可那年冬天的北京,谁在医院走廊见过那个瘦得脱了形、却还微笑着说“我没事”的李敏,都忘不了了。
参考资料:
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:《毛泽东年谱(1949-1976)》,中央文献出版社
《秦基伟回忆录》,解放军出版社
《李敏口述历史》,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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