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声在东北的冬夜响过时,没有谁再提银元正反面的问题。张学良还是那个张学良,杨宇霆早已与黑土地一同沉入风雪。那么,是谁点燃了这场硝烟,为的又是个什么?时间拨回至1929年一月,大帅府走廊的角落仍能嗅到陈年鸦片的余味,可杨宇霆的步伐比风还自信,仿佛权力仅为他量体裁衣。没人当真在意那些旧礼制,不是吗?可老虎厅的血,还是流得太急了点!

张学良晚年坦言:我从不信命,但在老虎厅杀杨宇霆后,我不得不信

胡适记下那句话,只字未改。他说:“杨宇霆若不死,东北必不会如此轻易失掉。”身边的人都以为这只是风凉话,可有谁真懂东北的生死?也许胡适有点“后见之明”,也说不准,可这话传了几十年,仍叫人牙根发麻。1931年的炮火离得并不远,东北注定没有多少喘息。大家心里都透着一种荒谬感:果真只差杨宇霆一人?

杨宇霆不是本地土霸王,他追光留洋,精外语、晓军事、能外交,年轻时激进,但底子沉稳。辛亥那年,他没急着摘桃子,反倒入了张作霖的法眼。东北这片黑地,风大雪大,讲究真本事,他这种人,连老张都得让三分。张作霖称霸,靠的绝不是一家之言。每次遇阻犯难,他都让杨宇霆出头。一来削段芝贵,二来截冯国璋的军械,这种事干得干脆利落。东北大帅府里流传着一种说法:“杨宇霆出手,没人能拦!”到底谁想得出来,让奉系军阀一跃窜上北洋头把交椅?恐怕,就他能干。

张学良晚年坦言:我从不信命,但在老虎厅杀杨宇霆后,我不得不信

之后的直奉混战,奉军一度兵败如山倒,张作霖只好求杨宇霆收拾残局。杨动手刀切豆腐似的,把那些头脑简单的老兵油子清洗干净。拉起来队伍一练两年,打起仗来全然不是原来模样。一次次胜仗,不再仰仗老本,张作霖的地盘很快一直铺到江浙。不信?查查 1924 年的版图,谁不服气?!

战功累累,杨宇霆同样精通对日外交。毕竟日本人是东北绕不开的麻烦。杨会日语,晓日本政经,事事和日本人打太极。让日本人开工厂、盖学校,表面礼貌实则推三阻四。日本人投诉无门。明里有好处,实则一场空,张作霖也乐此不疲。东北官场里,杨宇霆成了“诸葛再世”,可大风大浪来的太急也容易翻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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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张作霖死的那年,一个遥控的炸弹把东北天翻地覆。张学良接班,没有太多选择,眼前一波旧臣不服大局。楞是被骂成“刘备托孤”,可这东北又不是东汉末年,谁还指望家臣手软?杨宇霆一身傲气,张学良不示弱。两人无形中,已分出敌我。

最让人记得的,是那场杨家的寿宴。不是什么塑料友情,倒像戏台上的一场明争暗斗。孙传芳管宴、程砚秋唱戏,南京、上海的人一堆贺寿,场面里里外外只有杨宇霆镇场。张学良低调带礼亲到,却头也没人理。有人还赌钱谈地盘,只有杨宇霆进门满堂起立,这威望已然不是什么“少帅”能比。张学良受辱,最后气得回家摔杯子,也没啥可惊讶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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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少帅真稚嫩?天气冷,火气可大。大多数人以为于凤至温婉劝阻,能帮他解气,其实张学良的郁闷比谁都深。杨宇霆再闹一出,什么铁路督办公署,谁做督办,家底谁查得明白?张学良已没耐心磨嘴皮子。对,他能低头一两回,不等于能低头一辈子。真要签字,他还不如直接让步算了。可东北归顺国民政府,大事不可逆。谁动交通命脉,谁动他的位置,否则,“易帜”算是什么体面?

“就地处决!”他没问太多,动作狠到让下属都惊。张学良扔下银元,一次次正面朝上,电话打进母亲和夫人房间,谁都挡不住他的杀意。全府鸦雀无声,只有几个贴身卫士商量哪里动手。杨宇霆进府,还跟喊“自家孩子”似的找小六子,没防备的事,偏偏就在这一天发生。高纪毅带人直接把两人摁倒,也是多年恩怨一刀两断。老虎厅成了结局的起始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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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界消息传开,风言风语乱成麻。有人说少帅冷血,有人说是时势所趋。日本人反倒偷着乐了,他们本不喜欢杨宇霆。朝廷高官骂声一片,说他是自毁长城。可东北家底早就虚了,谁都没本事扛住大风。

处理杨家后事,还算有人性。少帅给了抚恤金,写了挽联,也算念旧情。可真能填平那道裂痕吗?权力这种事冷到骨子里,事情办完,张学良的脸色还是没什么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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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后,他再谈那晚,已经脸上没多少波澜。只说“天意如此”,其实是不敢认也不愿认。如果,真如有人揣测的那样,杨宇霆留下,东北是否不会失守?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问题。日本人当年全盘计划,不止针对一个东北,根子早就种下。历史到底怎么选的路,怕是谁说了都不算数。

倒回来看张、杨关系,某些时候真难分对错。杨宇霆是否真的野心膨胀?也许是权力的惯性,可能他只想保卫老东家,也许转身的一瞬间,他打算自立为王。但转头,杨宇霆到底挡不过大势,张学良也做不到完全独善其身。前后说法时有不同,谁又说得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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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力游戏,从没有干净的赢家。银元落地,正反都算输。每一步棋都诱着暗流,没人能置身其外。

东北自此风雨,更没人记得张学良还说过,“一切都是天意”。外人的评价冰冷至极,却不是所有角落都冷清。枪声之后的烟雾散尽,有人说,这不过又一场肉骨相残。艺术舞台、达官显贵的谈笑,最后全被卷进雪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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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威信源显示,枪决时现场没人强行反抗,张学良对外发布的“判决书”内容完全符合南京政府规定,这种“合法性”争议直到1940年代还有余波。案后全国官场震动,但东北政局之混乱并未因此平息。

后人用各种角度写这个故事,有人看重张学良的果断,有人惋惜杨宇霆的彪悍,也有人说,即使再换几个人,结局未见得能好到哪里去。史料里没有完美方案。现实不过一轮荒诞的大戏,大人物小人物都得随台词走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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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再说那些因果关系,前后一致或者矛盾,无非看的就是角度和心情。权力的判断里,没有绝对的是非,东北的故事远没讲完,但该散场的时候总是得散场。

大雪掩杀机,晚宴后、枪声前的那几个小时,没人敢赌明天如何。现在再想,都有点莫名其妙——许多权谋,其实只是难堪的无力感。宋庆龄后来曾说,“最难的事,是选择谁可信赖。”可历史哪来这种选择的机会,随便别人怎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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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收场,也就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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