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,能干什么?煮碗面条、泡一杯酒,还是发一场无名的呆?可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,偏偏用三分钟,把一个人的心脏“剥”了出来。疯了吗?还是天生就冷血?说出去谁信,但在那一片燃烧的林子里,钢铁的纪律、所谓的仁慈,全都让烈火和血腥撕咬得七零八落。高桥加代,曾经的好姑娘,被称作医学的希望,这会儿却成了丛林深处的一只幽灵,人不人鬼不鬼。

日本女兵回忆:在焚烧军官尸体的火堆旁,队长对女兵做下禽兽之举

她后来回想起来,也说不清这一夜里,到底是谁变了——是自己,还是世界。不管怎么说,那一地焦黑残肢、带着烧肉味的烟雾,还有趴在泥水里像瓷娃娃一样破碎的尸体,都拍在了记忆最深处,一辈子忘不掉。

话得从哈尔滨说起。那年八月,空气里全是福尔马林、碘酒,以及某些说不出来的味道,总带点“实验室”的清冷。高桥加代原来过得体面:白大褂、整洁的实验台、笔记本上的细小工整字迹。她哪里想得到,书本和解剖刀会把她带到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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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在那年春天,她也犹豫过——看着手下“病人”脸上褪色的血色,看着试验台旁边新擦的血污。可事情就是那么怪,习惯了之后,连她自己都不再心跳加速。老师说:医学是技术,感情会妨碍精准。年轻的高桥加代信了。实验做多了,刀一下去,肌肉、肋骨、脏器……无非就是一层层“工艺流程”。

只是,这世上没什么东西真能“习惯”。火烧到头顶了,那股荒腥的气味、结着血痂的手指、还有铝制箱子湿滑的触感,都像是做旧的梦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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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八月初,苏联人开了门炮,哈尔滨这地儿跟煮透的杂烩一样,冷热乱搅。关东军往密林里边败退,队伍乱哄哄,人心全散了。高桥加代拎着她那一箱“家伙事儿”,每踩一步,泥水都要呸一口腥气,惹得肚子翻江倒海。队里已经没什么规矩,谁掉队谁倒霉;谁喊一嗓子,大家都提防得像是防人在防鬼。

真正让她恶寒的,是那一晚的尸体堆。在绝望的夜里,人们扒拉着自己的同伴,不问道义,只求一个清净的死法。依田中尉那破锣嗓子大喊“要烧干净一个不剩”,高桥加代明白,这是要把所有证据都糊成飞灰。死人还穿着没干透的军装,血色和棕土混成一片,她手抖着往上浇油,火苗窜上去,噼里啪啦的爆响,惊得四周乌鸦惊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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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那焚烧的夜晚还闹幺蛾子,一具尸体经火烤得筋缩骨翻,“嗖”地一声坐起,像极了恶意的报复。那只焦黑的手直指密林高处,没人敢直视。士兵们顿时鸦雀无声,几个胆小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高桥加代盯着火里那断裂的焦尸,整个人钉在地上,连刚燃尽的火柴砸到靴边都没感觉。那一刻,她觉得一切都裂开了——是自己,还是这世界?

要说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,也难。在实验室混久了,麻木是真的,但半夜梦回,总有点难受。有一次,她解剖台前遇到一个七十多岁的守林老人,骨头薄得能看出蓝色的静脉。她刀法一向利落,那天却不知怎么有点迟疑。明明只要几刀,脾脏拿出来,贴标签、写报告、一气呵成,她却总觉得脑海里少年时背过的“仁心救人”忽然被拎了出来。可那点愧疚还没成形,队长掀帘子冲进来,一句“快点”,一切都又归回流水线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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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这一生,可能是在一次又一次顺从中变了样的。高桥加代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是一条直道,顶多有点小转弯,却没想到会掉进这样个坑里。比如,她也没算到,有一天会被自己的队友一次次当成“泄愤的工具”。战败的队伍什么都散了,军纪、底线、甚至人形都快丢了。她记得清楚,从哈尔滨出来不过三天,自己连第七次“苟且”都数不清。最冷的时候,她觉得命比野狗的骨头还不值钱,身上扯出来的绳印跟手术台下的刀痕似的,都没人看一眼。

依田中尉是个疯子,没了章法。某天他把一卷丝绸直接从她的贴身里扯出来,眼都不眨就扔进火里。那不是普通的布,是高桥加代细细攒下的实验数据,一字一笔写得整整齐齐,打算“带着跑路”做救命的筹码。火苗舔舐丝绸时,她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细菌实验记录化成烟,隐约觉得哪怕是最冷血的人,心头那块地方,终究是会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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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恶劣得像外头的泥路,越走人越少,狼却越来越多。山洞成了临时的家,躲了一层又一层的树枝,还是隔不出外头的冷。士兵们零零散散,有人干脆就死在了半路,被野兽啃咬得只剩漂亮干脆的肋骨。每一具都像她手里三分钟剖出来的样子,空空荡荡,看着都让人发寒。那一段路,高桥加代真的后悔了么?也许有一丢丢,也许没有,谁知道?

等苏联红军终于追上来,洞里只剩依田中尉孤零零坐着。他手里握着一截人骨头——凹面上歪歪扭扭刻着“高桥加代”。叫了一圈她的名字,却只剩回音。他嘴里念叨着怪话,“完美的抛物线”,痴疯疯地一遍遍重复,好像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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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日子过后,她就像被丢进了浓雾,不见影儿。有人在沈阳说,见过一个给人包扎的女护士,模样挺像她,双手老茧分明,手法熟到家。有人在西伯利亚冻土翻出一把刀,上头刻着她的名字。可那会儿的高桥加代,还能不能算是那个“医学骄子”?大概没人再知道了。

世界总会留下一点证据,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把人和故事都收拾得干干净净。我们有时候会想,到底是什么把一个人推到无路可退的地方——是命,还是选择?火光灭了,夜深林静,只剩下那股难以消散的焦味,在风里飘又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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