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呀,我是脆梨~

“人家烧了你娘子的园子,你便烧了人父王的私库,这不吃亏的性子啊,你和牡丹还真是天生一对。”

圣人说的没错,两人就是天生一对,所以纵使秦六郎“茶艺”如何精湛,也不会真正分开二人。

就算何惟芳不好意思开口,可蒋长杨也是长了嘴的。

可秦六郎竟然故意折断牡丹送给蒋长杨的玉簪,还故意说了一番引人误会的言论。

这就让人不得不感慨,此人当真是心思歹毒了。

要知道何惟芳一向待他比亲弟弟都要好,事事都想着他,甚至都为他计划好了未来开酒楼都需要做些什么。

而这个玉簪,也是何惟芳在芳园被毁后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意,从牙缝中挤出的钱买下送给蒋长杨的。

其中深意,秦六郎怎会不知:

买玉簪的时候,何惟芳一直举棋不定,是大福劝说买了表明心意;

而六郎却一直强调白玉普通,用惯了上等好玉的蒋长杨肯定看不上。

到底是白玉低贱,还是他不愿两人在一起,大伙儿都心知肚明。

争宠、污蔑、嫉妒、扯谎、蔫坏、挑唆……

秦六郎之所以接二连三地阻挠二人,只是因为他对何惟芳产生了无法言明的情愫而已。

01.

初看“茶里茶气”的秦六郎,只觉得这是小孩子依赖姐姐一样的小性子:

看到姐夫前来,故意写个新字吸引姐姐注意力,挑衅蒋长杨;

故意提起蒋长杨经常为美人作画,阴阳他作风不佳;

求他作画却摇姐姐袖子,被问及只感慨自己身份不好不配与花鸟使说话。

一个依赖姐姐的心机弟弟还是很可爱的,蒋长杨只是故意画个“夫妻恩爱图”气气他,也没有和他一般见识。

可后来,何惟芳和蒋长杨出门,好心地带上秦六郎想让他开开眼。

还没出门呢,这货就起幺蛾子,对着好心让自己和穿鱼同乘一马的蒋长杨道:

“六郎待您一向恭谨,不知是何处得罪了您……”

随后和姐姐告状:

“花鸟使不让我上此车,打发我去骑马,想是嫌我体弱多病,怕过了病气,可我哪里骑得了那高头大马,若是不小心摔了,花鸟使这般容不得六郎么?”

这次蒋长杨真生气了,何惟芳也觉得秦六郎这次过分了,斥责教导了他。

随后,“善解人意”(看不上他)的穿鱼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故意支走秦六郎:

“我明白了,穿鱼是卑微的侍从,六郎是小妇人之弟,肯定不愿意和我们这种人一起玩的……”

六郎:“我……”

02.

何惟芳看出这是蒋长杨的授意,而蒋长杨只说自己只是看穿鱼一眼,更何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。

随后蒋长杨也直说了,六郎虽然心思敏感但行事有些偏颇。

何惟芳也知道六郎的小伎俩,却觉得在自己的悉心教养下都会好的,反而觉得蒋长杨怎么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上了?

蒋长杨一直都是点破不说破的,这次直言其实就是问题严重了。

何惟芳因为秦胜意的事情,对六郎多有包容,总觉得六郎是个小孩子。

小孩子么能有什么坏心思呀,一家人包容点就好了。

正是因为何惟芳的一次次纵容,秦六郎才敢不敬姐夫,甚至当面诬陷蒋长杨,直到后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让两人起了嫌隙。

03.

秦六郎却是没啥“坏心思”,他只是想留在何惟芳身边。

他深知何惟芳对自己的好,也想回报何惟芳。

无论何时,他都对何惟芳悉心照料,无论是研究个菜品还是在何惟芳生病端茶送水。

秦六郎只对蒋长杨有敌意,正是因为他性格敏感,敏锐觉察到两人间情意绵绵。

两人对外只是做戏,但秦六郎却真切感受到了,他觉得蒋长杨是自己的敌人,要把自己从姐姐身边赶跑。

所以他无时无刻不提防蒋长杨,和他一再上演争宠的戏码。

单是心思敏感其实是好事儿,可偏偏秦六郎极其缺乏安全感。

他现在无依无靠,唯有何惟芳像姐姐一样给他温暖,他便只想牢牢抓住何惟芳。

最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极其自卑。

秦六郎最常说的话就是:

“想来花鸟使……六郎卑贱不配……白玉普通……”

而这些,都是他想出来的。

正是因为他心思敏感、极度自卑又缺乏安全感,才造就了他既想表现自己,又极其没有配得感。

04.

如果教养他的是蒋长杨,秦六郎也许会好很多,可带着他的偏偏还是圣母心泛滥的何惟芳。

何惟芳人好、有大义不假,但是她就是太圣母心泛滥了。

帮助谁都尽其所能,这个度把握的并不好。

何惟芳一直对秦胜意的遭遇耿耿于怀,总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,说白了就是没过去自己心里的坎。

她把这种心理投射在秦六郎身上,企图不再重复悲剧。

对待莲舟也是一样,何惟芳总想着以一己之力改变一切,可却忘了每个人都是独立、有自己想法的人。

我们可以去影响对方,但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强制改变对方。

对六郎的教养,不应该只有说教和引导,还要学会放手,要让他自己去体生活百态。

如果真的为了六郎好,应该帮他建立自信独立的人格,而不是一味地要求大家去包容他的缺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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