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石是保定军校出来的,一九一二年他二十三岁考进去,周至柔比他晚五年入学,一见面就喊他学长,这称呼听着像老同学碰面随口一叫,谁也没想到,这个学长后来要了他的命。

吴石牺牲罪魁祸首,不是谷正文也不是蔡孝乾,而是顶头上司周至柔

1949年金门打完仗,吴石提了个建议,让胡琏的部队去守关键地方,上面觉得他这话实在,就信了他几分,没过多久,中共派来的朱枫到了台湾,找吴石接头,段退之跟在他们后头,像影子一样甩不掉,吴石不知道自己被人盯着,还在画地图,舟山、桃花、六横这些地方的登陆点,一笔一划写得清清楚楚,段退之看出来了,马上往上报,按理说该动手了,可周至柔没动,他正忙着准备炸上海,怕查得太狠,把空军那摊子事搅乱了,耽误自己的前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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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0年1月,蔡孝乾被抓,扛不住审,把“密使一号”是吴石的事说了出来,消息传开,吴石却没马上被抓,周至柔刚当上参谋总长,军衔也升到陆军二级上将,他需要一份拿得出手的政绩,吴石的案子正好能用,他不急着动手,先让事情慢慢发酵,等风头过了再行动,他不是没证据,他是想拿这个案子换更大的好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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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孝乾是叛徒,但他被抓之后才开口,周至柔不一样,他早知道吴石不对劲,可他没拦,也没举报,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一边叫着学长,一边在背后悄悄布网,他不用刑,也不喊口号,就派人盯着吴石买菜花了多少钱,跟谁打过电话,书架上放了哪些书,这种盯法比打骂更吓人,因为是自己人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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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诚也是保定系的老兵,他记得吴石背他出战场那回,吴石被抓后,陈诚三次求情,想减他妻子的刑,还每月给吴家孩子二百块,这钱比他自己拿的还多,他没忘旧日的情分,也没让权势压住心里那点东西,周至柔不一样,他把老学长当梯子,踩上去,再一脚踹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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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退之那个小本子,记的全是吴石每天怎么吃饭,几点出门,跟谁说话,谁来过他家,没摄像头,也没窃听器,就靠人跟着人,靠的是那些平时打招呼、一起喝茶的熟人,这种盯法,现在看像大数据摸你的社交圈,可比那更狠,因为盯你的人,是你真信得过的。

1950年6月10日,吴石在马场町被枪决,临死前他写了一首诗,凭将一掬丹心在,泉下嗟堪对我翁,他没骂人,也没哭,只是把一颗心,留在了地下,周至柔活到1982年,葬礼办得很热闹,墓碑上刻着陆军一级上将,马场町的草,每年春天照样绿,没人记得那天枪响时,是谁喊了一声学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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