▶︎1940年的春天湖北的天气总是带着一股湿漉漉的霉味,就像是永远也晒不干的旧衣裳一般,就在武汉周边的小村里21岁的许小梅正蹲在河边,用力捶打着木盆里的衣物,这会儿的河水很冷激得她手指通红通红的,小梅她是个模样周正的农家姑娘,虽然不是顶漂亮的那种但她张的眉眼清秀的,身上还有股农家姑娘的一股子韧劲儿,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背后,随着她用力捶打的动作轻轻晃荡着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小梅在河边洗衣服

小梅的家里从小就穷,她爹的身体一直也不好,她爹就像个漏风的口袋一样吃多少药也不见有起色,她弟弟妹妹还小这一张张嘴可都要每天吃饭呀!小梅她娘啊每天都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声音,比这春天的河水流得还长呢,整天听娘唉声叹气的许小梅心里其实也非常不是滋味,她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劲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,哪怕能多挣几个铜板也好。


▶︎就在那天村里的闲话中心可热闹了,就在村口的大槐树底下下,突然贴了一张皱巴巴的告示,一个叫张秀英的外乡女人扯着嗓门尖利地喊着:“招工啦!招工啦!鄂州城的大旅馆招清洁工啦!要去的管吃管住啊!一个月还能拿两块现大洋!”

▶︎两块现大洋!真不少啊,这时的许小梅心里猛地跳了一下,她此时心动了,于是她就挤在了人群里,听着张秀英唾沫横飞地描绘着城里的“好光景”:乡亲们啊你们是不知道啊,那里的工作环境老好了,有干净的睡得是干净的床铺,吃的是热乎的饭菜、工作还特别体面。这时周围有想去的都人心动了,也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觉得这好事来得太容易了,但许小梅看着自家摇摇欲坠的土坯房,想起她爹咳嗽时那佝偻的背影,她咬了咬嘴唇,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,因为她知道在这乱世里,穷就是最大的危险,于是她拨开人群在那张薄薄的报名纸上,按下了自己鲜红的手印,她还回头望了望家的方向,心里揣着一丝对未来的模糊希望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。

▶︎很快她就踏上了去鄂州的路,是挤在闷罐车里走的同行的还有几个和许小梅年纪相仿的姑娘,脸上都带着相似的迷茫和一点点兴奋,张秀英的脸从最初的热情变得有些不耐烦眼神都在刻意的躲闪。

▶︎走了不知多久车总算停了,她们发现在眼前的并不是繁华的城镇而是一处偏僻的去处,眼前根本不是想象中的旅馆而是一座被改装得面目全非的庙宇,朱红的墙漆剥落着已经露出了里面灰黑的底色,这时屋檐下的风铃发出了枯涩的响声,结果还没等她们从旅途的疲惫中反应过来,就看到几个端着明晃晃刺刀的日本兵围了上来,嘴里叽里呱啦地吼叫着一个字她们也没听懂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庙宇门前的日本兵

此时恐惧就像冰水一样瞬间浇灭了许小梅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,她们被推搡着进了庙门,这里面即阴暗又潮湿,原本供奉神像的大殿却被日军隔成了一个个小间,在空气里还弥漫着消毒水与汗液和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。

▶︎就在这时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过来,他用生硬的中国话分配房间,随后许小梅被推进了一个只有七八平方米的小屋,除了一张铺着脏兮兮席子的木板床,和一个散发着臭味的痰盂再无无它物,此时门外挂上了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三个她不认识的字,到了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日军给她起的日本名字叫“玛莎姑”。

“你衣服换了!”一个粗壮的日本兵随即扔进来一件单薄的几乎透明的浴衣,这时的许小梅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角,此时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目前的情况她的反抗都是徒劳的,只要反抗换来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和更粗暴的对待,当第一个日本兵带着酒气扑上来时,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这,这时指甲抓破了对方的脸却换来更凶狠的殴打与羞辱,此时疼痛和屈辱让她几乎昏厥过去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▶︎日子变成了暗无天日的循环,白天黑夜失去了意义,那扇门每次只要被日本兵推开后,每次都意味着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,小梅她慢慢开始变得麻木了眼神开始空洞,在此期间她还偶然从一个被押送来的老乡那里,得知了父亲经不起打击病逝的一桩噩耗,这则消息就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心里疼,此时她连哭都不敢出声只能把脸埋进发霉的稻草里,只见她的肩膀在剧烈地抖动,她想起了女儿蓉仙那个才两岁多的孩子被寄养在远房亲戚家,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……这念头生猛的摧残着她所剩无几的意志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
▶︎在接下来非人的折磨中许小梅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异常,她开始毫无征兆地呕吐浑身乏力,原本规律的月事也停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——她感觉自己可能是怀孕了,在这个魔窟里,怀孕意味着什么她不敢细想。慰安所里其他女人都自身难保,在此刻没人会关心她,这里的日本兵更是视若无睹照样轮番进来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▶︎她最近总是试图用腰带死死勒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但这都无济于事,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像发面的馒头一样再也藏不住了,日本兵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,他们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她,交头接耳的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,在一天清晨几个日本兵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扑上来,而是阴沉着脸示意她跟他们走,结果她被带进一个更狭小更阴暗的房间里。这里没有床只有冰冷潮湿的水泥地,在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,“脱掉!全部脱掉!”日本兵用刺刀指着她命令道。

这时的许小梅浑身发抖,她手指僵硬地解着衣扣衣服一件件滑落,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耻辱和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,“赶快躺下!”此时刺刀尖已抵住了她的喉咙,她缓缓躺倒在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,随即寒意瞬间穿透骨髓,在隆起的腹部上像有一座耻辱的小山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。

▶︎一个日本兵此时搬来一张常见的用来垫脚的木制板凳,他咧着嘴把凳子放在了许小梅高高隆起的肚子上,随后粗糙的木板边缘硌着她的皮肤随后就带来一阵刺痛,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一个身影,那是一个极其肥胖的日本兵,看他的体重恐怕都要超过两百斤,只见他满脸横肉走路时身上的肥肉都在颤动,他看着地上的许小梅眼中没有任何人性的光芒,只有那一种残忍的近乎愉悦的兴奋,他一步步走过来像一座移动的肉山,他跨过许小梅的身体然后重重地坐到了那个放在她肚子上的板凳上!“啊——!”此时我无法用文字来形容她的那种剧痛,这种剧痛在她身体里瞬间炸开!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量碾碎、压爆一样!这时许小梅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,身体就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着,这时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腹中小生命的挣扎,然后就是一切归于死寂的破碎感。

▶︎随后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她下体汹涌而出,迅速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开来,此时此景我去法再去仔细描述了……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肥胖的日本兵这才站起身,并满意地看了看嘟囔了几句就和同伴一起离开了房间。

▶︎许小梅蜷缩在墙角她的身体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窟,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已让她意识模糊,但求生的本能又让她死死撑着最后一口气,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间,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她活了下来,但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已经彻底死了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孩子没了之后许小梅像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,不久或许是为了彻底击垮她,一个懂点中国话的日本兵故意告诉她她的女儿蓉仙,两年前的一场饥荒里已经饿死了,小梅在此刻最后的念想断了,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眼泪。


▶︎后来她被一个叫藤村的军官单独霸占了一段时间,她像一件物品一样在半年后,藤村又把她“转让”给了另一个军官西山,后来她就一直跟着西山。

▶︎辗转到了日本投降,到了1945年战争结束了西山就问她,小梅你是跟他去日本还是去找新四军,许小梅只是摇头干裂的嘴唇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

▶︎她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,回到了武汉附近那个熟悉的山村,村子更破了娘还在只是头发全白了,背驼得很厉害等我娘正坐在门口费力地洗着一大盆别人的衣服。看到形销骨立眼神呆滞的许小梅,老娘愣了很长时间,才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母女俩抱头痛哭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母女俩抱头痛哭

爹没了、女儿没了、家也快没了,此时许小梅拿起洗衣棒和母亲一起,继续在冰冷的河水里捶打着这生活。她剪掉了长发从此变得沉默寡言,尽量避免和村里人接触尤其是男人,有村里人私下议论说她“不干净了”,被她听见了以后也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
●战争结束了阳光照在身上,却暖不进她的心里,那份1940年春天的招工纸还有那个叫“玛莎姑”的牌子还有那座阴森的庙宇,还有那张冰冷坚硬的板凳……它们已经像最深的疤痕,刻在了小梅的魂魄里,让她一生都无法再剥离,她活着一部分的她却永远留在了那个血色的年份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
妈妈,我疼!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,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

友情提示

本站部分转载文章,皆来自互联网,仅供参考及分享,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;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如涉及作品内容、版权和其他问题,请与本网联系,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内容!

联系邮箱:1042463605@qq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