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8年,青海“土皇帝”马步芳偷偷在亲侄女喝的水里下了药,扒光她的衣服后,迫不及待的就扑了上去。不曾想,就是这个18岁的女孩,让他客死异乡,一辈子都回不了故土。
马步芳这人,从小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儿。1903年出生在甘肃临夏一个回族家庭,祖父马海宴当过清朝武官,还卷进过回变事儿。九岁那年,他跟着父亲马麒迁到西宁,本想进东关清真寺念经书,可他耐不住那清苦日子,老缠着父亲要参军。十四岁就进了部队,当马队帮带,三年后升骑兵营长,从此踩上军阀这条路。1926年,随父亲投西北军,势力眼瞅着壮起来。1930年,马麟当上青海省主席,马家彻底把青海军政大权捏在手里,马步芳也一步步接管军队,成为独当一面的军官。那时候的青海,民间流传“上山虎下山狼,凶不过马步芳”,老百姓一提他就腿软。
中原大战打得火热,马家父子玩得溜,一边给蒋介石送礼示好,一边拉冯玉祥和阎锡山下注,四处钻营资源。1931年,冯玉祥在陕西吃紧,马步芳借口接济,每月敲五万银元,冯玉祥咬牙答应。西北军一败涂地,马步芳立马倒戈蒋介石,出卖冯的情报,换来凉州和西宁驻防权,马家军越发嚣张。蒋介石想派胡宗南进青海,马步芳不干,利用青藏冲突拖时间。蒋只好让他带兵打藏军,国民党军队进不来青海,他的地盘反而坐得更牢。1936年,马步芳当上青海省代理主席,带队围堵红军西路军,折腾七个月,红军损失惨重。1938年,正式任青海省主席,部队编进国民革命军,他自己捞上陆军上将衔。表面上听蒋的,骨子里还留着自立门户的野心,不肯卖命到底。
1949年,解放战争收尾,国民党慌了神,蒋介石封马步芳为西北军政长官,想借他稳西北。他乐坏了,赶紧扩军,搞出一个骑兵军和一个步兵军,还大肆安插特务,抓进步人士,搞白色恐怖。在兰州,他抓了三百多名老百姓,闹出沙沟惨案,直接把人塞麻袋扔黄河里。胡宗南部队一溃败,兰州战役马步芳的队伍也散了架。他早备好后路,雇飞机把掠来的金银先运香港,再转中东。兰州解放,国民党要他死守西宁,他不鸟,带着家眷飞重庆,甩下青海一走了之。十月,蒋介石电令去台湾,他去了但死活不回西北,自知回去是死路。不久被撤职,为避风头,用两千两黄金贿赂蒋亲信,勉强留台。没多久,他办护照,带二百多家族人,分四架飞机逃沙特阿拉伯。到那儿头几年,还以国民党高官身份晃荡,觐见沙特国王。1950年,移居埃及开罗,买房置地,摆富商谱。1956年,中埃建交在即,又回沙特。1957年,蒋介石生日,他送万两黄金贺寿,捞上驻沙特大使。可国民党里头不少人看不上他,私下叫他文盲大使、流氓大使。
马步芳这辈子,男女事儿乱得一塌糊涂。他自己说过“生我、我生者外无不奸”,部下老婆闺女、家里亲戚,全遭他祸害。到了国外,毛病没改。马月兰是堂弟马步隆的闺女,十八岁那年,被他用威胁手段强娶为妾,关在吉达海滨住宅里,不许出门见人。马步芳不光盯着她,还想霸占她妈和妹妹,多次提出来让她叫人伺候。马月兰一家势力弱,硬生生被逼就范,她成了他的七姨太。1958年,马步芳兽性大发,在她喝的水里偷偷下迷药,扒光衣服就扑上去。马月兰药效发作时勉强清醒,咬他胳膊反抗,趁乱爬出门呼救,仆人冲进来拉开他。这事儿闹大,马月兰逃到使馆人员宋选铨家,写信向台湾外交部和监察院控诉。消息传开,沙特媒体跟进,国民党圈子炸锅。马步芳带人砸宋家门,斧头砍木门,围了七八百人,警察押走他随从。他享有外交豁免,只能灰头土脸退场。
台湾当局扛不住压力,派人调查。马月兰从阳台回骂他禽兽,围观者拍照记录,沙特外交部部长上门质问砸门事儿。马步芳跪地磕头求饶,还污蔑马月兰和宋选铨私通,外长摇头拒绝。沙特华侨联名上书台湾,监察委员劾他败坏邦交,迫害侨胞。马步芳没法子,自请辞职,签文件时笔都抖。卸任后,他靠多年刮来的财富,在沙特过奢侈日子,家族散在中东,国民党还借他中东关系,暗中送礼。他躲在公馆里,日子一天天耗。1975年4月,蒋介石死讯传来,他卧床不起,旧病糖尿病和心脏病复发,三夫人陈秀英、四夫人董春英照料。他拒去医院,7月31日病死沙特,七十二岁。尸体火化,葬郊外无人区,到死都没回青海一步。晚年有青海老乡探望,他指天指地流泪,可历史欠的账,终究没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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