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故事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,请理性阅读。


我叫滕子昂 ,89年生的。农村长大 ,家底薄。爹走得早,我妈一个人拉扯我。种地,喂猪,捡破烂。日子苦得像嚼黄连。 初中没读完,我就出去打工了。


搬砖,送外卖,啥脏活累活都干。20岁那年,我妈再婚了。 新男人叫骆云川 ,50多岁,城里来的。开辆破桑塔纳,穿得挺体面。我妈说,他退休了,有点积蓄。我心里犯嘀咕——这男人靠谱吗?

我妈再婚,继父给我20万开店,他去世我才知他真心


我妈和他认识才三个月 。媒人牵的线。骆云川话不多,笑起来挺和气。见面那天,他拎了两袋米一桶油。我瞅着他,眼里全是戒备。 妈拉我到一边,低声说:“子昂,他对我好,能让我歇歇。”我没吭声。心里堵得慌。妈才40出头,头发白了一半。 她嫁过去,我没拦。总觉得她该有个依靠。


婚礼简单。村里摆了几桌,骆云川掏钱请客。我没去。 自己在工地加班。那天晚上,我妈打电话来,声音有点抖:“子昂,你咋不来?”我说:“忙。”她叹口气,没再劝。挂了电话,我蹲在工地角落抽了半包烟。 心里乱糟糟的。怕她被人骗,更怕她过不好。


骆云川搬到我们村住下了。破瓦房收拾得像样点。他不种地,也不干啥重活。每天早起烧水,给我妈做饭。村里人议论,说他懒。我听着不爽,可没证据反驳。


妈倒是高兴,脸上多了笑。 她跟我说:“云川人老实,以前在厂里干会计,攒了点钱。”我点点头,没接话。总觉得这男人藏着啥。


过了半年,我妈让我回家吃饭。进门一看,桌上摆满菜。红烧肉,炖鸡汤,还有我爱吃的辣子炒土豆。骆云川坐在炕边,招呼我:“子昂,来,尝尝。”


我没动筷子。 盯着他问:“你对我妈啥打算?”他愣了愣,放下碗。慢吞吞地说:“我就想让她过几天舒坦日子。”我冷笑:“说得好听。” 妈瞪我一眼:“别胡说!”饭没吃完,我摔门走了。


那几年,我在外打工。攒了点钱,想开个小店。卖点烟酒日杂那种。选址定了,差20万启动资金。 我找朋友借,凑了5万,还差15万。没辙了,打电话给我妈。


她支支吾吾,说:“我问问云川。”第二天,她回话:“子昂,云川说给你20万。”我一愣。 20万?他在逗我?


没几天,骆云川亲自来了。提个黑色塑料袋,递给我。打开一看,里面全是现金。 一捆捆的百元钞票,整整20万。我傻眼了。他拍拍我肩膀:“子昂,开店不容易。这钱你拿着,别有负担。


我攥着袋子,手心出汗。问他:“你哪来的钱?”他说:“攒的,退休金加上以前存款。”我没信。 总觉得哪不对劲。

我妈再婚,继父给我20万开店,他去世我才知他真心


店开起来了。生意还行。第一年赚了8万,第二年翻倍。我心里踏实了点。逢年过节,我回村看我妈。


骆云川还是那样,话少,做饭麻利。每次见我,他都问:“店里咋样?”我敷衍几句,不想多聊。 他也不恼,笑笑就走开。我妈私下跟我说:“云川对你好着呢,别老绷着脸。”我没吭声。 心里还是隔着层啥。


2020年,疫情来了。 店里生意差得要命。我急得睡不着。骆云川打电话来,问我缺不缺钱。我咬牙说:“不缺。”他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有啥难处,跟我说。”


我挂了电话。 心里翻腾得厉害。这男人到底图啥?我妈嫁给他,他没要孩子,也没占啥便宜。20万说给就给,真没私心?


去年10月,骆云川病了。 肺癌晚期。查出来的时候,已经没救了。我妈哭得喘不上气。我赶回村,医院里见了他最后一面。他瘦得皮包骨,躺床上喘气。


看见我,他挤出个笑:“子昂,店还开着吧?”我点点头,眼眶有点热。 他说:“你妈命苦,你得照顾她。”我低声说:“嗯。”他闭上眼,没再说话。


他走后,我妈收拾遗物。翻出一个旧笔记本。 里面密密麻麻记着账。退休金存了多少,花了多少,清清楚楚。最后一页写着:2018年,滕子昂开店,20万。


我盯着那行字,手抖得厉害。 旁边还有一句:孩子大了,帮一把,值。笔记本掉地上,我蹲下来,眼泪砸在地板上。


原来,他真没骗我。 20万是他攒了大半辈子的钱。厂里会计,工资不高。每个月省吃俭用,硬是存下来。他没儿没女,把我当半个儿子。 我却从没信过他。


葬礼那天,我跪在他坟前。 风吹得脸生疼。妈拉我说:“云川不怪你。”我没抬头。嗓子堵得说不出话。


店还在开。生意慢慢回暖。我把赚的钱分出一半给我妈。她不肯要,说:“云川留给你的,你留着。”我硬塞给她。 她抱着我哭:“他走前说,你是个好孩子。”我鼻子一酸。 转身走开。怕她看见我眼里那点水光。


现在想想,骆云川没啥大本事。 不会说漂亮话,也没啥排场。可他给了我妈后半辈子安稳。 给了我20万让我站稳脚跟。我呢?怀疑了他十年。 到他走,才明白他的心。那本笔记本我没扔。 夹在抽屉里。每次翻开,心都沉甸甸的。


村里人提起他,说:“老骆是个好人。” 我听着,点头。没多说。他走了,我才懂。有些人,不声不响,把真心掏给你。 你不信,他也不急。时间会告诉你答案。

我妈再婚,继父给我20万开店,他去世我才知他真心


这几年,我常回村。店里赚了钱,给妈盖了新房。 她住着高兴,拉着我念叨:“云川要是能看见就好了。”我笑笑。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。继父这词,我以前听不上。 现在说起来,多了份暖。


人这一辈子,遇见谁都不容易。 骆云川用20万给我上了课。后来,我没再疑人。 用心待人,总没错。他走后,我常想,要是早点明白他的好,能不能多陪他几年?答案没了。可我知道,往后余生,我得替他对我妈好。得替他,把日子过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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