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上有风，有草，还有远远的羊。很多事都简单。有人住蒙古包，有人住楼房。谁都没有规定谁对谁错。

谁规定生存只能有一种样子？生活的办法多，有人用柴火做饭，有人用炉灶。有人靠马拉，靠牛，靠手。谁定的标准？地里的蒲公英要飘哪儿，没人问它。谁规定一定要安分守己？

文明的用尺子，有时候很锋利！

一些人觉得自己会更多，懂得多，用这个来衡量其他人。他们用日记记录别的地方，写别的民族，看着好奇。还夹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劲头。可每个人都想守住自己的小世界，谁想被人指指点点？

蒙古包里升着炊烟。有客人来，倒马奶酒，银碗递过去。这些事看着简单，却藏着规矩和礼数。牧人不懂什么实验室，但他们知道用芨芨草止血。冻了手，用旱獭油抹一抹，也就好了。别人觉得这些原始，可他们一直就这样过日子。

外人总看不懂草原的规矩。有的关系说不清，有人觉得是随意。其实那是家族跟家族之间的联系。失去男人的女人和猎手互相帮忙，一起熬过去。没什么可大惊小怪。

蒲公英飘了不回头，风吹往哪儿就去哪儿。草原人也是这样。没有多的话，没有什么大道理。

有人认准现代的东西，说这才对。那些医学的数据，看得人头晕。别人记录草原，动不动就分析、总结，内容讲自己比别人高明。其实谁都得跟病和死打交道，这些难事所有人都遇到过。

欧洲的人也一样。别说什么大航海时代带走了病，谁没有自己的难处？英国以前有钱的人秘密看病，济贫院记下来，有多少人知道？没人真的比谁强。

对别人伤口指指点点，也不会变强。懂得多没用，懂得相互靠近才重要。看懂别人为什么这样生活，不要随便评价。

去年冬天，草原很冷。我碰到一个老蒙医。他说：别人说咱们不会防病，可“你看，他们带手套接近亲人，真的干净吗？” 外面有马头琴声，慢，低，像很厚重的天。他话说完也没笑，自顾自配药。

“被说成野蛮，其实是坦诚！”

草原上的人不说自己多了不起，也不会讽刺别人脆弱。这里太阳一样晒，风吹谁都一样。

城里的人喜欢带着礼物“帮助”草原，说是让大家别受苦。他们来的时候口气很大，觉得自己了不起。其实说话方法不一样，心里会舒服很多。别说“你们落后”，就说“这些法子或许能让孩子们好一点”。

没有人喜欢被说野蛮。谁都小心护着自己的家和人。你觉得自己的药有用，别人也有自己的法子。你治不好，草原人用草药捂着试试，能挺过来。

文明是冷还是暖，很多时候不在书上。不是只修剪草原所谓的“坏”，更该让东西都有机会成长。有的地方用消毒液，有的地方用阳光晒针。哪里说必须一样？

医院有消毒柜，蒙古包前也有阳光。两样都能治病救人。别说只有自己的那套行。

人少的时候，规矩更直接。什么都明白，也不绕弯。见面就是敬酒，有难一起帮。有伤就治，有忧愁就唱歌。他们守着自己的日子，不争什么。

文明要让大家都好，要人人都能低头过日子。用一样的话语，换种说法，许多隔阂就没有了。

草原和城市，不是对立的。谁也别说自己更好一点。只要活着，都有自己的办法。

总结

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办法过日子。你觉得合理的，别人也许不爱用。有规矩守着，有礼数待人。谁都有一点办法，谁都不是孤零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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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很多蒙古考察日记中，都提到蒙古人性交随意，得病者极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