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徒，是不是比敌人更难防？你想啊，一个真心待你的朋友，突然转过头去把你的秘密拱手交给别人——那滋味儿，比正面硬碰的敌人还叫人心寒。世道乱的时候，这样的人，总会混进人群里，笑着和你吃饭，却早就打定了别的主意。历史上有些人，明明受到厚待，结果到了最紧要时刻，却把所有信任和希望都一脚踢翻——有时候，其实就是他们的那点背叛，把一城一地、甚至百万人的命运都搅得天翻地覆。台湾那盘棋，要是没有叛徒从中搅局，今天的地图说不定都长得不一样。

翻开老底，说到这些“叛徒榜”，最叫人心堵的那一位当属蔡孝乾。他原本是台湾地下党里的主心骨，老资格，五湖四海的人都得敬他几分。每次有人谈起台湾地下党，除了风雨中的牺牲和奋斗，就不得不提他——一个本来有机会把台湾从铁幕中带出来的人，最后把好局全盘交了进去。

蔡孝乾本来台湾人，小时候家里不算富，能读书，就算走了运。偏偏日本人占台湾时，他又被送进日本学校，一口日语，比不少日本人还溜。也许，会说别人家乡话，本就让人心里添了点复杂。你说他信仰坚定，那倒也不假——日本人走后，他一门心思要做点“救台湾”的大事，到北方上了大学，认识了一群理想主义的新朋友，喝马克思的大碗汤，谈革命要救岛。慢慢地，他成了台共的元老之一。

你去想那种感觉，漂洋过海回到家乡，自己信念如铁，身边有一大帮铁哥们，夜里常常有人小声问他：“蔡先生，咱们将来一定能让台湾回到咱们手里吧？”蔡孝乾怎么想的？也许内心激荡，也许已悄悄起了变化。

那个时代，台湾地下党在岛上耕耘那么多年，冒死传递情报，建立据点。谁也没想到，纸包不住火，既然有一个人心突然变了——可是，蔡孝乾不是一开始就反水的。人性复杂，想必他也挣扎过，不然夜里翻身那么重做甚？可最终，他还是和国民党方面搭上了线。就像有人在牌桌上突然揭底，把你的底牌全数亮给别人。结果如何？数千人被一网打尽，牺牲者的家属多年后还在想，为什么带头的那个人最后成了箭头，指向自己人。

这名字，其实在台湾本地说出口也免不了一阵沉默。你说蔡孝乾过得好吗？背叛后的日子，他虽是“功臣”，终究没有好下场。那些曾经一起吃饭、并肩落雨的同志，有些死。有些消失。风过无痕，他一个人走在台北的巷子，也许偶尔也会低头叹气吧。

说到叛徒，另外一个男人，刘连昆，这名字没那么“港台风”，但波折够狠。说白了，刘连昆出身很普通，父母都是实在人，盼着孩子能混个前程。他自己也没给家里丢脸，军队里表现特别好，什么奖什么头衔样样拿。但人的命运有时候就是小小一抖。繁华背后，是秘密的漩涡。他被台湾军情局盯上，连哄带骗，终于把大陆的机密卖出去。

其实刘连昆卖的是心，放弃的是归宿。能不能说，他是起初没打算走到这一步？可能吧，个中滋味，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。很多人说，如果没有刘连昆推波助澜，咱们跟台湾之间的那几次紧张，尤其九六年那场台海危机，也许有不少变数。历史这碗饭，说到底，搅进了几粒沙，咬起来就不顺口。

闲话讲到这里，不妨提上一嘴蔡小洪。他家可是老红三代，全国上下放眼望去也是响当当：从小在大院里长大，吃的是家乡味，讲的是革命故事。谁都以为，这样的出身，背叛两个字根本贴不上边。可惜啊，人心隔肚皮。蔡小洪为了自己那点私利，竟把国家的情报卖给了英国，那几年香港要谈收回，一分一厘都紧要，他的消息让谈判如履薄冰。家里长辈听了消息，有人气得直接病倒，也有亲戚干脆断了来往。

你说蔡小洪那会儿是不是后悔？人去楼空，说什么都晚了。大院里流传的传言，几年后还在传。走在胡同里，别人指着背影嘀咕：“这不是那个谁？”人生最怕的，不是再也没人提起你，而是每次被人想起，都是掩嘴咒骂。

接下来还得唠唠李滨。这人的故事和上面那些又有不同。你说外交官多体面？出使韩国，西装革履，按说也是精英。到了李滨这里，事情又拧巴了。韩国的情报机关不是吃素的，逮着李滨的软肋——性向问题，这点弱处成了致命破口。后来，他成了内线，把一份份情报递到外头。台湾问题攸关国家命脉，本可以有转机，结果被他搅了局。连带着《中韩渔业协定》也蒙了尘，苏岩礁就这么被韩国收了。

说句心里话，这几个人，不论出身多高、经历多精，最后都走到了背叛这条路。很多时候，历史不是非黑即白——为什么他们会变心？有人说是利益，有人说是家庭压力，也有人说是人性中的软弱。可不管怎么解释，后果都摆在那，千疮百孔。不少人家里，几代人的清白让一个人的选择抹黑了。

我自己有时也想，如果这些人有机会重新选一次，会怎么做？在那些长夜难眠的时候，他们会不会恍惚间觉得，自己其实一辈子都没能真正安寝？也许人最怕的不是被人唾弃，而是在心里一直自问：“这事值吗？”

翻回头看，每个叛徒的故事都像老屋的裂痕，有的糊起来，看不见，有的露出来，再也顺不过去。多数时候，历史只是静静在那里，不多说一句话。你若愿意捧起来细看，就会觉得，那些丢掉的机会、牺牲的人、破裂的家庭，都在偷偷问一句：我们是不是还有办法，把这个世界修补得圆满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