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5年,一份调令带来巨大转折。广东,一个叫郭荣昌的人,突然从县委书记的位置,被任命为省委副书记。这样的跨越,在任何官方文件里读上去平铺直叙,却让当地的干部和普通人都一时没反应过来。怎么能这样直接提拔?组里一片议论声,有人不信,有人猜测其中是否有关系。但事实就是发生了,谁也堵不上嘴!
郭荣昌的故事,被人说过无数遍,可每一遍都带着点新意思。他出生在广东潮汕地区,家里因为父亲工作变动,早早搬到了香港。那个年代的香港和内地完全两回事,社会气氛不一样,据说他小时候性格有点倔,书读得好,却很会吵闹。上学的时候,学生运动是那个时代潮流,热血冲脑,谁不是跟着喊几句口号?据传,郭荣昌曾和叶剑英直接聊过天,后来还一起到广东南方大学读书,这一段往事没多少人知道,靠着网络扒出的资料拼拼凑凑才算成型。
1951年,他就开始进场,参与土地改革。广宁、四会这些地方,地多人少,改革难办。一线土改工作不轻松,要跑村串户,看地头,跟农民一起坐灶台边吃午饭,碰上有人不卖账,还得据理力争。虽然说毛主席关于“实事求是”的话口口相传,但到了地方,啥都要自己琢磨。郭荣昌不是那种坐办公室的干部,他愿意去村里待,鞋穿坏了几双,跟村民一块拉家常,政策怎么转化为干实事,全靠自己领悟。“小郭是个好官”,这是流传很广的一句话,也是当年在罗定县最常听到的一句。
当时罗定县的地势尴尬。周围高山环绕、像个锅底,每年缺水都是大事。农民可不管那些政策计划,能种上庄稼才是实事。郭荣昌上任后,事情堆着来。长岗坡渡槽的工程就这样拍脑袋想出来,看上去不靠谱,预算两千万元,是全县两三年的财政收入。但他偏不信邪,几乎天天出现在工地,推着设计师去看现场,甚至举着烟卷坐在铁管头上指点。这样干法,说实话带着点莽撞,风险又大,财政局的领导都跟他争论,能不能先缓缓?可是郭荣昌硬撑着,最终倒是花了四年完成,中途预算缩到五百多万。当地的“疑是银河落九天”这句话,也是工程建成时大家开玩笑喊出来的。是不是有点夸?其实坝建好后,罗定县就再也没因为旱灾掉过队,村民吃上水,种植面积直线上升。
但他突然就被调走了。1975年,省委的命令一点没透露准备时间,谁都不明白怎么回事。有人说是上面有人看中了他,也有人在党内会议上揣测那是不是因为工程太突出?官方并没有给出太多解释,只是说“有工作需要”。不管原因,郭荣昌就去了,广东省委副书记的位置,镇得住局面,但在北京看来,广东还是发展拖后腿的省份。
刚到省委,郭荣昌主要管农业,后来又被调去干宣传和教育。这种转来转去,有点像试探他的韧性还是想利用其外来经验。郭自己在省委会议上说过,身上压力大,觉得担不起。他的言语不是那种自信满满,反而多了些迟疑。有人说他在开会时情绪激动,把自己从基层一步步干到现在的艰难说完整了,会上顿时安静几分钟,气氛紧张。他主动要求下放——这太奇怪了,换别的干部估计会牢牢守住职位。是不是怕担责任?还是胆子小?这地方说不清。
不过这事情后来有人出面解释。一个老同志站出来,“你不是光靠关系上来的,其实就是村民推到这儿。县里的人都知道你,没人说你坏话。”大家听了直点头。这个说法和后来郭荣昌自己在采访里确认的有差异。他一直说自己没本事,但同时又觉得自己能再“干点大事”。对了,这点说法和他后来的表现不太吻合,毕竟他真的做了不少事。
到了省里,广东的落后问题成了他心头难题。那几年,广东刚刚开始搞经济搭桥,农村还保留不少老的观念。郭荣昌顶着压力,还是坚持下乡跑点。不止一次在省里提出,不能光听汇报,得下去实地看。这个举措不少干部学了他,但其实没多少人能做到每周都下去。为什么他这么执着?他自己也说不清,可能还是习惯了县里的节奏。也或许他只是怕,坐办公室会离百姓远。
2008年,当汶川地震来了,全国动员捐款,广东也要出物资。郭荣昌身体早已不好,连续工伤、旧病缠身,不爱去医院,别人都劝也没用。地震那天,他竟然亲自协调企业,要求大家拿出钱来支援。网络上可以查到广东那一年的救灾款,大多数都是企业出大头,个人也不少。有人嫌他太笨,直接以为是作秀,但结果是真的,救灾物资送到震区,还上了新闻。
有意思的是,郭荣昌临终前说的话让人一下子把他前后表现对不上。“希望每一个农民家里都能有孩子上大学”,这种愿景太大了。他既说自己能干事,又一直谦逊地说能力一般,这其实反倒增强了他的可信度。
他这辈子,几乎都没离开农村和基础工作。即使坐到了省级位置,还是喜欢“下去看”,但又常常表现出不自信的一面。有人说他是典型的“老实人”,也有人觉得他会做局。二者看起来矛盾,但在实际工作上可以并行。网络上偶尔能看到他与企业家、民间团体的交集,事业扩展还挺广,却总是避免太高调。是不是因为他有顾忌,或者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经历?
数据里可以查到,广东从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农业总产值年均增长超过8%。有人归功于政策集团,也有人坚信像郭荣昌这样的干部起了带头作用。实际上,要说一个人能改变全省局面,这种说法太悬,但他推动了一些体制外的尝试方案,比如农村合作组实施,粮食储备调整。这些细节网上还是能扒到的。
郭荣昌的成长道路,无论是在基层磨练,还是坐上领导位,都带着些那种不善言辞的憨厚。但在关键节点又敢冲敢拼,像修渡槽时敢用财政杠杆,没有凭空拍脑袋,与设计、工程合力打,好像又挺有魄力。做宣传教育时,他细致到教材调整,亲自召集教育组讨论课程计划,这些地方表现出极强的操控和执行力。是不是和他第一次下乡锻炼的经历有关?没人说得清。
他早年受过家庭影响,父亲据说是有点旧知识分子气质,家庭对教育非常看重。他本人后来也坚信孩子们要念书,知识才能改变命运。可是,他又经常说“自己没本事”,这种话和实际行动不搭。是不是在掩饰什么,还是就是性格使然?从他的访谈记录来看,还真找不出太多自吹自擂的地方。
某种意义上讲,郭荣昌这一生跳跃得很大,又很顺。但也有人认为,每一位有突出表现的干部背后,都站着一批贵人支撑,有可能,其中有操作空间,也有涉及个人选择的因素。怎么看都对,又怎么都不对,谁能肯定?!
整个广东政坛,他并不是最显眼的那个。可理清他的履历,每一段都有点不规整的痕迹。像他坚持下乡、支持教育、参与救灾,可以看成很有实用价值;但另一方面,他性格里矛盾突出的表现,也许无意间让人觉得真实。
**成功不是偶然,也不是单靠贵人。郭荣昌的工作方法,拼的就是多重视角和随机应变,有地方性的坚持,更有时代的背景。**
他的做事风格,更多靠的是“推进实事”,而不是讲道理。迈开步子,不怕被骂,哪怕最后没得到全部掌声,也让地方百姓过上了更稳定的日子。同样,他走到某些决策节点时,也犯过错,有争议,但依然敢于承担。
用斜眼看,郭荣昌是提拔得快但也“下放得快”的典型。升迁本身没什么秘密,就是被看中能力,没什么特殊关系。他的经历明明大胆创新,却又处处流露犹豫。早年“实事求是”,晚年“谦虚忍耐”,有时这两种特质并行,有时又完全背离。或许,这才是所谓人物特色的所在。
时代洪流里,他不是纯英雄,也不是完全的凡人。他那种不愿意停下来,也不愿意太张扬的人设,多少让人信服——也让人疑惑。可这种人的故事,可能就是当下绕不开的基层现实。至于他最终的影响,能不能传下去?这谁都不好说。
郭荣昌的路,能不能复制,没答案。每个干部的成长坐标,不会只靠一条路走到底。他这一生,就是参与做实事、参与改变、参与承托,这些东西杂糅着一起,反倒才有了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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