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伙子,现在疫情严重,你把口罩戴上吧——你这不戴容易闹事。”王老头在超市门口见到一个光着脸的小伙子,忍不住就过去提醒。市里的老人都这样,有点絮叨,但心肠软得很。我小时候家门口也有类似的老爷子,见人没戴口罩,能追着喊半条街。

22年郭文思被执行死刑,抬上行刑车时,他高喊8分钟:我爸是功臣

可这回碰上郭文思,他眼神就不一样了。他连回头都懒得回,嘴冲着王老头就是一句:“你谁啊?我不戴!”那劲头,现场的人都能听出来点火药味儿。旁边收银的大妈和两个打工小妹都停下活,注视着他们俩,有人小声说了句“现在疫情头,咋这么轴”。

王老头没甩手走人,他掏了个新口罩递过去,手还微微有点抖。其实很多老人那种怕事又想帮人,谁都懂。郭文思这下脾气是彻底炸了,破口大骂,甚至还踹了一脚,把王老头踢翻在水泥台阶上。那一刻其实挺突然的,你能感觉到空气都静止了,像电影里摁了暂停键。只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,有人掏手机喊“赶紧叫急救!”事发后,王老头被送进了急救室——但大夫摇头说,后脑着地太重,回天无力。

22年郭文思被执行死刑,抬上行刑车时,他高喊8分钟:我爸是功臣

警察很快对郭文思上了铐子。按理说,一桩失手伤人,调查走流程就完了。谁也没想到,前脚查完身份,警员眉头就皱起来,这人十几年前还有命案案底?故事比电视还离谱。

说到郭文思,得从头捋捋。他是在北京长大的,家里挺有钱,日子过得滋润。那个年代,邻居们都说他是“横得不行”的孩子。谁家孩子惹了他,回头就得挨一顿打。初中他搅事,小区里的老大爷都说:“这娃将来指定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
22年郭文思被执行死刑,抬上行刑车时,他高喊8分钟:我爸是功臣

等上了大学,他霸气得不行。原本滑板社的老社长是四年级的,社里脑瓜子灵活的也不少,郭文思偏是大一新生,就愣是凭着一身狠劲和点关系,硬生生把社长的椅子抢了下来。有一次他带头占用教学楼走廊,学生会来协调,他一句话顶回去:“社里有事,谁敢管?”这事在学校里传开,其他社团的女生都惋惜老社长倒霉,“新老板太横了。”

但郭文思其实有自己的算盘。他喜欢滑板,说起来理由特别直白,就是为了“耍帅”,吸引女生的注意。说句实话,哪个闹市大学、公园门口,帅气男生踩滑板做360翻板动作,有几个姑娘能不动心?但他有点挑,学校里追他的姑娘不少,他都懒得搭理。那种“只有我选别人”的自信,据说连宿管阿姨都觉得刺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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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李丽出现。这女孩,那时候刚来报到——黑长直发,眼神里有股冷劲儿,看着有点距离感。她跑过来问滑板社收不收新生。郭文思那会儿正聊天,突然愣住了,半天才反应过来,“当然收人,我就是社长!”他立马跟进追求,每天给李丽送早餐,还陪着自习,周围女生看得都忍不住摇头笑,“郭文思成舔狗了。”

不过实际那年代,校园里这种执着反而吃香。如果说现在很多小年轻怕被拒绝,那时候能坚持的人反而容易得逞。李丽渐渐也被他的热情软化。不过她不是一般女孩。唯一的“问题”,是她坦率。两人约会吃饭,赶紧赶回去怕宿舍锁门,对方一看出去晚了不好意思,小郭假装正人君子,说订个房间休息而已。李丽没多想,但进了房间后,郭文思就迫不及待地要“进一步发展”——用现在的话说,就是试图突破底线。他嘴上是甜蜜糖衣,实则步步紧逼。

22年郭文思被执行死刑,抬上行刑车时,他高喊8分钟:我爸是功臣

而李丽其实早有犹豫,她也不是没有经历。那夜她低头认真地跟郭文思说:“文思,我以前谈过一个男朋友,高中毕业那会儿,为了纪念去开过房……”这话刚说出口,气氛就变了。有人会说,这种事搁在现在早就见怪不怪了,但在当年的校园,还真不少男生一下子接受不了。郭文思更是炸了锅,“你怎么不早说!你和别人睡过!”刚才的温柔全没了,他直接动了手。

一开始只是推搡,但他越来越失控,最后竟把枕头摁在女孩脸上。过后他才回过神,已经闯了大祸。他急疯了,掐着自己父亲要帮他:“爸,你不能不管我啊!”但郭父没有犹豫,直接送儿子自首。那时候媒体都传,说“名门之后法不容情”。

案件判得很重,郭文思最后判了无期徒刑,政治权利终身剥夺。舆论没少拍手叫好,连校外的大爷都说:“这种人渣该判死!”其实案情一度复杂。最初其实郭是被以故意杀人判了死刑,是他父母硬是跪着找了李丽家属,赔了几十万对方才松口,于是改成无期。

但无期说到底,并不是真正“无期”。郭父是老干部,科研院所里干过几十年,有的同事后来做到司法系统里。他动用所有“关系”,让减刑申请变得容易多了。每次年终,他都会写一大堆材料,找熟人递到监狱长那里。熟人跟他说:“老郭,这孩子判得重点儿,但你放心,只要表现好,慢慢来。”减刑得来一次加一两年。头几年,郭文思的“表现”都很“积极”,不闹事、不顶撞,加上父母一次一次拜访,背后操作也是门道。

后来听说,郭文思前后减刑九次。有人调侃,“减得比下水道还快”。一般人家,遇到这种命案,减刑几乎没门。但现实终归复杂,有背景谁都明白好使。等十多年过去,时值疫情刚猛那年,郭文思又摇身一变,成了自由人。

回家那天,他还带着监狱里的“料事如神”。父母给他做了一桌好菜,说要重新做人。可是社会早变了,他在家里呆着找不到工作,每天只能看看新闻、刷刷手机,有时候帮爸妈买菜、打扫卫生,但心里压着说不清的孤独感。

再后来就出了大事。有天他说要去超市买菜,路上就遇到王老头那一幕。其实那时候疫情防控刚放松,超市里戴口罩是自觉,没人会硬凑热闹。王老头是那种传统好心人,忍不住多说两句,结果招来杀身祸。说起来,郭文思出狱不到两月,“本性”还是没法改。他在警局还恃着老底,说自己下手没多用力,死不了人。直到被拉到殡仪馆,看见王老头那张僵硬的脸,才突然噤声。

最终法院判他死刑。执行那天,他还喊着:“我爸是功臣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”警察都没回头,那句“我爸是功臣”,他喊了一遍又一遍。其实这事,连人情也帮不了他。电视上偶尔会播类似的案件,大家挥舞道德旗帜,但你真到了现场才知道,过了那条红线,就是法不容情。

故事到最后,也没人替他喊冤。有人说,“他这辈子,其实早就走偏了。”但身边的老人小孩,偶尔也叹气,“有时候孩子家里太宠了,出事没得救。”王老头的家属,来法庭那天,一句话都没说。郭文思爸妈,看着儿子被带走,一脸木然。

有些事,其实不需要总结。人和人之间的那点“恻隐”,和法律的无情,总是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。今天听来,还让人心里发凉。你说,一个人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这个结局?我也答不上来。只记得身边每次有人善意提醒,别急着发火——否则有些错误,真回不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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