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越自卫反击战发生在1979年,那时候中美关系刚有点起色,中国却突然对越南动手了。美国人当时看热闹看得起劲,可事后他们总觉得纳闷,为什么中国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就把越南打得服服帖帖,而历史上其他国家,包括他们自己,在越南战场上栽跟头栽得那么狠。
70年代中后期,中越关系本来挺铁的,中国在越南抗美的时候给了不少援助,可越南统一后就开始变脸。1975年越南南北统一,黎笋上台后就把中国当成头号敌人,转头和苏联抱团取暖。1978年11月,越南和苏联签了《苏越友好合作条约》,苏联给越南撑腰,越南就胆子大了,入侵柬埔寨,推翻红色高棉政权。中国当时觉得这不光是边境小摩擦,而是苏联通过越南在东南亚搞扩张,威胁到中国南大门的安全。
而且领土争议也老问题了,中越陆地边界1300公里,历史上就有纠纷,南海岛屿更不用说,1974年西沙海战中国控了西沙,越南统一后占了南沙不少岛礁。中国忍了半天,警告多次无效,1979年2月17日终于出手,自卫反击。
战争过程就一个月。中国从广西和云南两个方向进攻,东线广西由许世友指挥,西线云南杨得志和张铚秀负责。总兵力中国约20万人,越南正规军7到10万,加上15万民兵。第一阶段从2月17日到26日,中国军队攻占越南北部20多个城市县镇。第二阶段2月27日到3月5日,推进到谅山,3月5日中国宣布目的达到,开始撤军。第三阶段3月6日到16日,边打边撤,摧毁越北不少设施,3月16日全撤回国。中国损失不算小,伤亡约2.7万人,越南据说8万人左右,但双方数据有争议。
中国为什么赢了?中越边境山地多,丛林河网密布,中国本土面积大,后方资源充足,能从内地调兵调粮。越南北部地势窄,容易被切断补给。中国军队熟悉山区作战,利用地形避开越南主力,搞穿插迂回。战术上,中国用三三制,小股部队分散进攻,步炮协同,但暴露些问题,比如指挥有时乱,装备不全适应山地。越南军队刚从抗美打完,经验丰富,但分散在柬埔寨,北部守军不强。中国速战速决,牵制了越南战略,摧毁北部工矿业,打乱苏联越南的部署。
美国人为什么想不通?因为他们自己在越南打了20年,从1955到1975年,投了50多万兵,死了5.8万人,花了上万亿,还是败走麦城。中国一个月就撤了,还宣布胜利。美国观察家觉得奇怪,为什么中国能快速推进,摧毁目标就走,而他们陷泥潭。美国情报低估了中国军队适应力,中国通过分散打击和快速行动,绕过主力直击后方,这在当时军事理论里不常见。美国困惑还在于背景理解不足,他们看表面军事冲突,没深挖中苏交恶和地区政治。
历史上,为什么只有中国能赢越南?越南地形复杂,历史上抗击过蒙古、法国、美国,都没全输。中国赢在有限目标上,不求占领全境,就惩罚边境,维护主权。蒙古远征越南虽胜几仗,但没持久控制。法国殖民越南,但二战后被赶走。美国越战是全面介入,目标模糊,国内压力大。中国不一样,本土作战,补给线短,政治统一,没反战运动。越南军队强在游击,但中国用常规战速决,避免拖长。
而中国通过这仗巩固邓小平地位,推动经济改革。越南经济受损,北部重建慢,军队分散柬埔寨,1989年撤军。边境冲突到1989年结束,1991年11月中越关系正常化,签边界协定。中国军事上学到教训,专注周边高科技局部战。美国从这事看到中国战略考量,困惑在于低估中国灵活性。他们以为中国军队落后,没想到能短时间成果显著。
因此,美国想不通是因为没从中国视角看问题。历史上,只有中国因为这些因素组合,能在越南地盘上打赢。其他国家要么远征,要么目标大。中国这仗维护了边境和平,稳定东南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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