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鸿章:这个锅,到底应该让谁背?

此人是彻头彻尾的民族败类,但现在某些人却在竭尽所能地美化他

谁的锅,是谁的命?清末的风声鹤唳里,李鸿章是举着扁担的那个人。你说他卖国吧,有的是账本条约,字字扎心,偏又总有人出来替他说话,说他无奈、说他辛苦。我说,这种时候,真比一顿家长里短还热闹——要不咱也来掂量掂量,合肥李公这口黑锅,是不是非得他背?

说实话,要讲晚清那些年,怎么都是一肚子窝囊气。1840年鸦片战争,像个赌棍翻车,一下子把中国的门栓卸了个干净——谁都能来踹你一脚。可你要信,满朝文武真没人想自强吗?未必。只是这自强,年年考,年年不及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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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鸿章是在这种风里出生的,1823年,合肥旧宅,门口的柳树怕是早就顶不住几年后的风雨。他父亲,清清白白地也混了个刑部郎中,镇过太平军;家里兄弟也有几个挂了官号,勉强算环境优渥。可别小瞧他幼年,他小时候就受过曾国藩的磨炼——老头子当时看人还真有眼力,捡李鸿章当徒弟,传了点心法,也传了满腔焦虑。

小李鸿章书读的不孬,二十多岁科举上岸,走进官场。那年1847,白衫少年进了庶吉士,满脑子都是“以天下为己任”。可惜,这句话只在笔尖漂亮,碰到太平军一来,什么抱负都得让路。

此人是彻头彻尾的民族败类,但现在某些人却在竭尽所能地美化他

那会儿,太平天国闹得没边,安徽人心惶惶。李鸿章在家乡自己拉了队伍对抗,靠点老家底,也冒出个头。“打江山不如抡大刀”,李鸿章倒真在血泊泥泞中砥砺出一手好算盘,后来进曾国藩团队,跟着组建湘军。人到这个地步,行也罢,不行也罢,总不会太安分。

等到1862年,他靠着曾国藩的推荐,在安徽招兵买马,学着“洋泾浜”法子,租了洋船,买了洋枪。于是一支骁勇的淮军成了他的看家法宝。那阵势,打南闯北,捻军、太平军、这套那套,几乎都跟他磕过头。剿完叛乱,他官位水涨船高,两江总督加太子太保,把半个江南揽在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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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你要说他只会舞枪弄棒,洋务运动那点新东西,他其实是真懂。他让人翻译洋书、开工厂、造大炮,心里一直琢磨着要办出点模样。如果晚清也有“企业家精神”一说,李鸿章算半个。只不过嘛,纸糊的梦怎么能防真狼?北洋舰队在他手下一度风风光光,亚洲数一数二的海军,结果甲午一仗还不到一年,泡汤得一点渣没剩。威海卫、刘公岛,一个个地丢,输得干干净净。日本人杀到眼前,“北洋”成了“北望泪”。

那之后太憋屈。和日本签《马关条约》,赔了地又赔款;结果刚喘口气,八国联军又杀进来,京城沦陷,皇上带着慈禧抹脸西逃。李鸿章又得做“和事佬”,这回和列强谈判,把自己老脸几乎都贴到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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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最让人戳脊梁骨的,倒不是一两笔割地赔款,而是他屡屡签署的那些丧权条约。天津教案、烟台协定、《中俄密约》……条条都不是小事,都让百姓痛在心口。他和西方人对弈,外表从容,内心未见得不是煎熬。

有一桩事,说来也怪。比如《中俄密约》,俄国人让他点头,之后就能大大方方修铁路,驻扎军队,说是“盟友”,其实就是明目张胆地伸手进你家口袋。最绝的是,这些事李鸿章做得没啥犹豫,甚至还争着催清廷快批准,典型的“能办事就不拖泥带水”。事后拿了人家三百万卢布贿赂,家里篡了多少银子,至今说法众多,民间只留一句酸溜溜的“宰相合肥天下瘦”,唱得那叫一个凄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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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西南那头。云南的马加里案,英国人硬闯入境闹事,被杀后英方借机敲竹杠,李鸿章举双手同意,开关口、减关税、让人探路,西南边界一通乱,后辈数十年得去擦屁股。这么一桩桩、一件件,李鸿章累归累,做的事真不全体面。

可人呢,终归不是只靠账本来衡量的。你说李鸿章贪财,也许他真贪,这手搜刮大户的本事,“宰相合肥天下瘦”都成顺口溜了;可说他胆小,怕得罪人,却又不全对。东南互保那年,八国联军烧杀掳掠,南方几省推举他出头大旗,说不定还能借势起新朝。他没答应——不知是不是看破了官场里腥风血雨,还是舍不得这片江山易主后的腥臭。值得玩味的是,这事竟没多少人骂他,世道都乱了,人心是越来越看得糊涂。

此人是彻头彻尾的民族败类,但现在某些人却在竭尽所能地美化他

疯传的“为国翻案”,其实从李鸿章死时就没断过。西方政要、清廷重臣吹他“能力无人可及”;伊藤博文、俾斯麦这帮当世巨头,也说他是“东方俾斯麦”,中国少有的角色。哎,我们琢磨着,外人都在夸,不见得是好事。夸到你头上,八成是因为你懂他们听你的——能让敌人都爱戴,得需要什么样的妥协或本事?

李鸿章死后,地位拔高到天上。“文忠”这两个字,不知道比那一千万两银子份量还要重。清廷赏他,地方给他建祠,上头下头好像都想记住“能臣”。可这些荣耀,只会让人忘了他曾亏欠这片土地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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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,李鸿章这种“背锅大户”,其实是替清廷、替僵化制度背冤枉。错在大厦将倾,一个人哪撑得住?说得倒也情深意长;可谁又敢说他一点错没有?卖地卖权那会儿,怎么没试着和死跟太平军时一样豁出去,硬扛下去?

每逢遇见历史空间交错、命运拧巴的人物,总会有人试图摘他的帽子或者加上一顶。李鸿章到底是孽障还是“能臣”,这一问想必还要被翻来覆去争论下去。大幕落下,银钱厚葬,江山依旧,百姓还在骂着唱着“宰相合肥天下瘦”。你说,这锅到底该算谁的?

此人是彻头彻尾的民族败类,但现在某些人却在竭尽所能地美化他

有时我在想,所谓的“历史公论”,真有吗?或者说,锅能背一世,到头来,也许所有人都是赶路人——自以为掌舵,其实不过凭波逐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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