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晚正在办公室里审阅着新季度的财务报表,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大半。
作为华盛集团的首席财务官,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公司上千万的资金流向。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打断了她的思路。
看到来电显示是"妈妈",她皱了皱眉,还是接起了电话。
女儿年薪500万,母亲要求给弟弟300万,女儿冷笑说了6个字母亲愣住了!
01
"晚晚,你现在有空吗?"
电话那头传来苏母略显紧张的声音。
"怎么了妈?"
苏晚晚放下手中的文件,靠在椅背上。她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了,自从三年前那场激烈的争吵之后,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疏远。
"是这样的,你弟弟苏明轩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..."
听到这个名字,苏晚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"他又怎么了?"
"他的公司资金链断了,需要300万周转,银行那边不肯放贷,我想着你现在工作稳定,年薪也不少,能不能帮帮你弟弟?"
苏晚晚沉默了几秒,然后冷笑了一声。
"妈,你知道我年薪多少吗?"
"这...我听你弟弟说过,应该有个四五百万吧?"
"500万。"
苏晚晚纠正道,声音里透着一丝讽刺。
"那就更好了!300万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,你弟弟真的很需要这笔钱,他说只要度过这次难关,以后一定会成功的。"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。
"妈,我问你一个问题,我和苏明轩,谁是你的亲生孩子?"
"晚晚,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你们都是我的孩子,我一样疼爱。"
"一样疼爱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。
"那为什么从小到大,每次我需要帮助的时候,你总是说家里没钱,让我自己想办法?而苏明轩一句话,你就能拿出几十万给他?"
"那不一样,他是男孩子,将来要娶媳妇,压力大..."
"所以现在他创业失败了,又要我这个姐姐来买单?"
苏晚晚打断了母亲的话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然后传来苏母有些颤抖的声音。
"晚晚,你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冷漠?我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。你弟弟从小就聪明,只是运气不好而已。"
"运气不好?"
苏晚晚转过身,看着桌上那些代表着她无数个加班夜晚的文件。
"妈,你知道我为了拿到这份工作,付出了多少努力吗?你知道我为了年薪500万,有多少个夜晚加班到凌晨吗?"
"我知道你很努力,但是..."
"但是什么?但是我的努力在你眼里永远比不上苏明轩的一句'妈,我需要钱'?"
苏晚晚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"你不要这样说,我只是希望你能帮帮你弟弟,毕竟血浓于水..."
"血浓于水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我大学期间为了交学费去餐厅打工,手指被热油烫伤的时候,你在哪里?那我刚工作时住在地下室,被房东驱赶的时候,你在哪里?"
"晚晚,你这是在怪我吗?我们家条件不好,我也没办法..."
"没办法?那苏明轩要买车的时候,你怎么有办法拿出20万?他要创业的时候,你怎么有办法拿出50万?"
苏晚晚的话让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苏母才开口说道:
"晚晚,你是女孩子,以后会嫁人,有丈夫照顾。你弟弟不一样,他需要我们的支持。"
"嫁人?"
苏晚晚感到一阵悲哀。
"妈,你到现在还是这种想法?我今年28岁,年薪500万,我需要嫁给谁来照顾我?"
"你现在是年薪高,但是女人总要结婚生子的,到时候还不是要依靠丈夫?"
苏晚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"妈,我最后问你一次,如果苏明轩是女儿,我是儿子,你会要求他拿出300万给我吗?"
"这...这怎么能这样假设?"
苏母的声音变得支吾起来。
"答案我已经知道了。"
苏晚晚望着窗外,眼中满是失望。
"妈,你想要300万是吧?我现在就可以给你。"
"真的吗?晚晚,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..."
"但是有个条件。"
苏晚晚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。
"什么条件?"
"从今以后,我们断绝母女关系。"
02
电话那头传来苏母急促的声音。
"晚晚,你不能这样说话!我是你妈妈,怎么能说断绝关系呢?"
"你是我妈妈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告诉我,一个母亲会因为孩子的性别而区别对待吗?一个母亲会在女儿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视而不见,却在儿子挥霍无度的时候无条件支持吗?"
"你怎么能这样说?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爱..."
"一样的爱?"
苏晚晚走回办公桌前,拉开抽屉,拿出一个小本子。
"妈,要不要我给你算一笔账?从我18岁开始,苏明轩从家里拿走了多少钱?"
她翻开本子,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数字。
"18岁,苏明轩要买摩托车,你给了他5万。同年,我考上大学,你说家里没钱,让我自己想办法。"
"19岁,苏明轩要去旅游,你给了他2万。同年,我因为交不起学费,去餐厅打工,手指被烫伤。"
"20岁,苏明轩要买电脑,你给了他1万。同年,我住地下室,被房东驱赶,你说让我自己解决。"
苏晚晚的声音越来越冷,每说一条,就像是在母亲的心上扎一刀。
"够了!"
苏母终于忍不住了。
"你为什么要记这些?我们是一家人,为什么要计较这些?"
"计较?"
苏晚晚合上本子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。
"妈,我记这些不是为了计较,是为了提醒自己,在这个世界上,我只能依靠自己。"
"晚晚,你变了,变得我都不认识了。"
苏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"我没有变,是你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。"
苏晚晚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。
"妈,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拿到年薪500万吗?因为我知道,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帮助我,包括你。"
"你怎么能这样说?我是你妈妈,我怎么会不帮你?"
"帮我?"
苏晚晚转过身,眼中满是讽刺。
"那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,你愿意吗?"
"什么忙?"
"我需要你公平地对待我和苏明轩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轻,但是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达给了母亲。
"什么叫公平?我对你们都很好..."
"公平就是,当苏明轩需要300万的时候,你不是第一时间想到我,而是想到他应该自己承担后果。"
苏晚晚坐回椅子上,拿起桌上的咖啡,发现已经完全凉了。
"可是他是你弟弟,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..."
"血脉相连?"
苏晚晚放下咖啡杯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"妈,我问你,如果我今天告诉你,我需要300万,你会怎么办?"
"这...这不一样,你现在工作稳定,不会遇到这种困难..."
"回答我的问题,如果我需要300万,你会给我吗?"
苏母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,最后才艰难地说道:
"你现在年薪500万,应该不会缺这点钱吧?"
苏晚晚闭上眼睛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"妈,你的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。"
"晚晚,我不是那个意思..."
"你就是那个意思。"
苏晚晚睁开眼睛,声音变得异常平静。
"在你心里,我年薪500万,所以我不需要帮助。苏明轩创业失败,所以他需要帮助。但是妈,你有没有想过,我的年薪500万是怎么来的?"
"你很努力,很优秀..."
"我努力,我优秀,所以我就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?我就应该无条件地帮助一个从小到大都得到更多关爱的弟弟?"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办公室的镜子前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镜子里的女人穿着得体的职业装,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但是眼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。
"妈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"
她转过身,背对着镜子。
"我之所以这么努力工作,这么拼命赚钱,不是因为我天生就喜欢工作,而是因为我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,我没有后路。"
"什么意思?"
苏母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"意思就是,苏明轩可以肆意挥霍,可以创业失败,可以一次次地重来,因为他知道,无论如何,家里都会支持他。"
苏晚晚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"而我不能失败,我不能有任何闪失,因为我知道,一旦我失败了,没有人会帮助我。"
"晚晚,你这样说太过分了..."
"过分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妈,你知道我大学毕业后找工作的时候,被拒绝了多少次吗?你知道我为了这份工作,面试了多少家公司吗?"
"我..."
"你不知道,因为你从来没有关心过。你只知道苏明轩的公司怎么样,苏明轩的女朋友怎么样,苏明轩需要什么帮助。"
苏晚晚走回办公桌前,拿起那个记录本。
"妈,这本子上记录的不只是苏明轩从家里拿走的钱,还记录着每一次我需要帮助而被拒绝的时候。"
“你想听听吗?听听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,而你们又是怎么对待我的?”苏晚晚的声音越来越哽咽。
"妈,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需要一句安慰的话吗?哪怕只是一句'没关系,妈妈相信你'。"
电话那头传来苏母的哭声。
"晚晚,我...我不知道你这么难过..."
"现在知道了?"
苏晚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
"可是已经太晚了,妈。"
她把本子重新放回抽屉,声音恢复了平静。
"现在你知道我年薪500万了,所以你想起我了。你想起我可以帮助苏明轩了。"
"不是这样的,我一直都关心你..."
"关心我?"
苏晚晚打断了母亲的话。
"那你告诉我,我现在住在哪里?我的办公室在哪一层?我最近在做什么项目?"
苏母在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"你不知道,对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。
"但是关于苏明轩,你什么都知道。他的公司叫什么名字,他的女朋友是谁,他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难。"
"晚晚,我..."
"妈,我不怪你偏心,因为这是你的选择。但是请你不要在需要我帮助的时候,才想起我是你的女儿。"
苏晚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"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。第一,我给你300万,但是从此以后,我们互不相欠。第二,我不给你钱,但是我们还是母女。"
"为什么要这样?我们是一家人..."
"一家人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妈,真正的一家人,是不分彼此的。而不是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对方,平时却视而不见。"
她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的夕阳。
"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。明天这个时候,我等你的电话。"
"晚晚,你不能这样对我..."
"我怎么对你?"
苏晚晚转过身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"妈,你有没有想过,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结婚?"
"这...这和现在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?"
"有关系,很有关系。"
苏晚晚坐回椅子上,声音变得很轻。
"因为我害怕,我害怕我嫁的人也会像你一样,只在需要我的时候才想起我。"
"晚晚,你这样说太伤人了..."
"伤人?"
苏晚晚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。
"妈,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伤人吗?真正的伤人是,当一个人拼尽全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时候,最亲的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。"
她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
"妈,我这些年拼命工作,拼命赚钱,不是为了让你们刮目相看,而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底气,可以对任何人说'不'。"
"包括对我吗?"
苏母的声音很小,像是在哭泣。
"包括对你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坚定。
"妈,如果你真的爱我,你就应该为我的成功感到高兴,而不是把我的成功当成帮助别人的工具。"
"我...我只是觉得你们是兄妹,应该互相帮助..."
"互相帮助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苏明轩什么时候帮助过我?"
苏母再次沉默了。
"妈,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"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办公桌前。
"如果今天苏明轩年薪500万,我需要300万,你会要求他帮助我吗?"
"这...这个假设没有意义..."
"有意义,很有意义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冰冷。
"因为答案会告诉我,在你心里,我和苏明轩到底是什么关系。"
她等了一会儿,没有听到母亲的回答。
"看来答案我已经知道了。"
苏晚晚拿起桌上的文件,继续说道:
"妈,我给你的选择依然有效。一天时间,你考虑好了给我电话。"
"晚晚,你不能这样..."
"我能,而且我会。"
苏晚晚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。
"因为我已经学会了,如何对那些不值得的人说'不'。"
说完,她挂断了电话。
03
挂断电话后,苏晚晚依然站在办公室里,手中还握着手机。
夕阳西下,橙红色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,但她却感到一阵寒意。
她慢慢地走到沙发上坐下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童年的片段。
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,她刚刚上小学二年级,苏明轩还是个四岁的小男孩。那天她考试得了第一名,兴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要和母亲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"妈妈,我考试得了100分!"
她挥舞着手中的试卷,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。
但是母亲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,然后继续给苏明轩喂饭。
"知道了,以后要继续努力。"
就这样,她的第一次满分,得到的只是一句敷衍的回应。
而当苏明轩第一次会叫"妈妈"的时候,母亲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抱着他转了好几圈。
苏晚晚摇了摇头,试图把这些回忆甩开。但是记忆就像潮水一样,一浪接一浪地涌来。
她想起了初中时候的那个雨天。那天她感冒发烧,一个人在家里,给母亲打电话希望她能回来照顾自己。
"妈妈,我发烧了,能不能回来陪陪我?"
"你已经这么大了,发烧了就吃点药,多喝水。妈妈现在带你弟弟去看儿童剧,不能回来。"
那一刻,她躺在床上,看着窗外的雨滴,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孩子。
同样是生病,当苏明轩感冒的时候,母亲会请假在家照顾他,会煮各种各样的汤给他喝,会整夜不睡地守在他床边。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办公桌前,拉开最下面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。
那是她大学毕业时候的照片,她穿着学士服,独自站在学校的门口。本来应该是全家人一起庆祝的时刻,但是那天,苏明轩要参加同学聚会,母亲选择了陪他。
"毕业照什么时候都可以拍,你弟弟的聚会错过了就没有了。"
母亲当时是这样说的。
所以,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之一,她是孤独的。
苏晚晚把照片重新放回抽屉,走到窗前。此时夜幕已经降临,城市的灯光开始亮起,像是满天的星星。
她拿出手机,翻看着通讯录。除了工作相关的联系人,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。不是因为她不愿意交朋友,而是因为她太忙了,忙到没有时间维持任何非必要的社交关系。
工作成了她生活的全部,也成了她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方式。
手机突然响了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苏晚晚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起来。
"请问是苏晚晚吗?我是苏明轩。"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语气有些紧张。
"有事吗?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淡。
"我听妈妈说了,关于300万的事情。姐,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,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。"
"没有办法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苏明轩,你今年多大了?"
"26岁。"
"26岁,一个成年男人,告诉我你没有办法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姐,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,但是我们毕竟是兄妹..."
"兄妹?"
苏晚晚打断了他的话。
"那你告诉我,这些年你有关心过我吗?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工作吗?你知道我过得好不好吗?"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。
"我...我知道你很优秀,工作也很好..."
"这是妈妈告诉你的吧?"
苏晚晚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"苏明轩,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拒绝帮助你吗?"
"因为...因为你觉得我不争气?"
"不,不是因为你不争气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轻。
"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家人。"
"什么意思?"
"意思就是,当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,你们想起了我。当你们不需要帮助的时候,你们就忘记了我的存在。"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
"苏明轩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?"
"我们是兄妹,是一家人。"
"一家人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哀。
"那你告诉我,一家人之间,应该是怎样的?"
"应该...应该互相关心,互相帮助..."
"互相关心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我大学毕业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我第一次拿到年薪百万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我生病住院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"
"我...我那时候还小..."
"还小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尖锐。
"你比我小两岁,不是小二十岁。而且,就算你那时候小,现在呢?现在你26岁了,你有主动关心过我吗?"
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了。
"苏明轩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。
"这些年,我生病的时候,是保姆照顾我。我工作压力大的时候,是心理医生开导我。我遇到困难的时候,是同事帮助我。"
她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
"你们这些所谓的家人,在我最需要的时候,都在哪里?"
"姐,我们不知道你遇到了这些困难..."
"不知道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带着怒意。
"还是不关心?"
"我们当然关心你..."
"关心我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告诉我,我现在住在哪里?我的公司在哪里?我最近在忙什么?"
苏明轩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,显然回答不上来。
"你不知道,对吗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但是关于你,妈妈什么都知道。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,你的女朋友是谁,你最近遇到了什么困难。"
"姐,我..."
"你什么?"
苏晚晚打断了他的话。
"你要说你也关心我?那你告诉我,我最喜欢吃什么?我最害怕什么?我的梦想是什么?"
苏明轩再次沉默了。
"你不知道,对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。
"因为在你心里,我就是那个年薪500万的姐姐,除此之外,我什么都不是。"
"姐,你不能这样说..."
"我怎么不能这样说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激动。
"苏明轩,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努力工作吗?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拼命赚钱吗?"
"因为...因为你有野心?"
"野心?"
苏晚晚苦笑了一声。
"我告诉你真正的原因。因为我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,我只能依靠自己。"
她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那张毕业照。
"苏明轩,你还记得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吗?"
"记得...好像是个很热闹的日子..."
"热闹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带着讽刺。
"对你来说确实很热闹,因为那天你和同学们聚会玩得很开心。而我,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拍毕业照。"
"姐,我当时不知道那天对你这么重要..."
"不知道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冰冷。
"还是不在乎?"
她把照片放回抽屉,声音变得很轻。
"苏明轩,你知道那天我有多希望有家人陪在身边吗?你知道当我看到别的同学都被家人围着拍照的时候,我心里有多难受吗?"
"姐,我当时真的不知道..."
"现在知道了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。
"可是已经太晚了。"
她走到沙发前坐下,继续说道:
"苏明轩,我不给你这300万,不是因为我舍不得钱,而是因为我不想再做冤大头了。"
"什么意思?"
"意思就是,我已经为这个家付出得够多了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平静,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晰。
"你知道我工作这些年,给家里花了多少钱吗?"
"这...我不知道..."
"我知道,因为我每一笔都记着。"
苏晚晚拿出那个小本子。
"爸爸的医药费,50万。妈妈的手术费,20万。家里装修的钱,30万。你读大学的生活费,每月3000,四年下来14万。"
她翻着本子,一条条地念出来。
"还有你创业的时候,我偷偷给妈妈的钱,让她转给你,总共80万。"
"姐,我不知道你给了这么多..."
"你不知道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你以为妈妈哪来那么多钱支持你创业?"
苏明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"总共194万。"
苏晚晚合上本子。
"苏明轩,这些钱,你有还过一分吗?"
"我...我当时不知道是你出的钱..."
"现在知道了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还?"
"姐,我们是一家人,为什么要谈还钱这种事?"
"一家人?"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
"苏明轩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如果今天是你年薪500万,我需要300万,你会给我吗?"
"我...我当然会给你,我们是兄妹..."
"真的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。
"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。"
"什么机会?"
"我不要你的300万,我只要你做一件事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认真。
"什么事?"
"从今天开始,每个月给妈妈1000块钱生活费。"
"这...这个..."
苏明轩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。
"怎么?1000块钱都拿不出来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还是说,你觉得照顾妈妈是我的责任?"
"不是,我只是现在资金确实紧张..."
"资金紧张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每个月的房租多少钱?你每个月花在女朋友身上多少钱?你每个月和朋友聚会花多少钱?"
"这...这不一样..."
"怎么不一样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尖锐。
"你有钱泡妞,有钱聚会,有钱创业,就是没钱孝敬妈妈?"
"姐,你不要这样说..."
"我怎么不能这样说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。
"苏明轩,你知道我这些年每个月给妈妈多少钱吗?"
"多少?"
"5000块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。
"从我参加工作开始,每个月5000块,从来没有间断过。"
"我...我不知道..."
"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。"
苏晚晚走回办公桌前,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。
"苏明轩,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"
"什么问题?"
"如果今天我不给你这300万,你会怎么办?"
"我...我会想其他办法..."
"什么办法?"
"我可以找朋友借,或者找银行贷款..."
"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找朋友借,找银行贷款,而是要找我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。
"因为...因为我觉得你会帮我..."
"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?"
"因为我们是兄妹,因为妈妈说你现在很有钱..."
"所以?"
"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帮我..."
"应该?"
苏晚晚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。
"苏明轩,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帮你?"
"因为...因为我们是一家人..."
"一家人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告诉我,一家人的定义是什么?是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对方,平时就可以视而不见?"
"不是这样的..."
"那是什么样的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平静。
"苏明轩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。"
"什么故事?"
"我刚工作的时候,有一次加班到很晚,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抢劫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轻,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晰。
"我被抢劫犯打伤了,钱包也被抢了。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。"
"什么时候的事?我怎么不知道?"
"三年前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。
"我给家里打电话,但是没人接。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你们去旅游了。"
"姐,我们不知道你出事了..."
"不知道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冰冷。
"我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,给家里打了无数个电话,都没人接。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"
"我..."
"是我的同事照顾我,是我的朋友陪我。而你们,我的家人,在我最需要的时候,都在享受假期。"
苏晚晚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"那一刻我就明白了,在这个世界上,我只能依靠自己。"
电话那头传来苏明轩的声音,有些哽咽。
"姐,我真的不知道...如果我知道的话,我一定会去陪你..."
"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"
苏晚晚的声音恢复了平静。
"苏明轩,我不是在跟你哭诉,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。"
"什么道理?"
"家人不是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才想起的人,而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关心你的人。"
苏晚晚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的灯火。
"而你们,显然不是这样的家人。"
"姐,我们可以改变..."
"改变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苏明轩,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结婚吗?"
"为什么?"
"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人会无条件地爱我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哀。
"连我的家人都不能做到,我怎么能指望别人?"
"姐,你不能这样想..."
"我不能这样想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激动。
"那你告诉我,我应该怎么想?我应该继续相信你们的'一家人'吗?我应该继续做那个被利用的冤大头吗?"
"不是这样的..."
"那是什么样的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苏明轩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"
"什么机会?"
"证明你真的把我当成家人。"
"怎么证明?"
"很简单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平静。
"从今天开始,每个星期给我打一个电话,不是为了要钱,不是为了求帮助,就是单纯地关心我。"
"这...这个我可以做到..."
"真的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。
"那我们试试看。坚持一年,如果你真的能做到,我再考虑帮助你。"
"一年?"
苏明轩的声音里带着失望。
"姐,我真的等不了一年,我现在就需要这笔钱..."
"等不了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苏明轩,你听到自己说的话了吗?"
"什么意思?"
"意思就是,你关心我,是有条件的。你需要钱了,所以愿意关心我。你不需要钱了,就不愿意关心我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。
"这就是你所谓的兄妹情?"
"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..."
"你就是那个意思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苏明轩,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,我不会给你这300万。"
"为什么?"
"因为我不想再做冤大头了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坚定。
"因为我已经学会了,如何对那些不值得的人说'不'。"
"姐,你不能这样对我..."
"我能,而且我会。"
苏晚晚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。
"苏明轩,你知道我刚才对妈妈说了什么吗?"
"什么?"
"我说,如果她要这300万,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。"
"什么?"
苏明轩的声音里带着震惊。
"姐,你不能这样做..."
"我能,而且我会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平静。
"因为我已经受够了。"
"受够了什么?"
"受够了被利用,受够了被忽视,受够了在需要的时候才被想起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决绝。
"苏明轩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从今天开始,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苏晚晚了。"
"姐,你变了..."
"我没有变,我只是不再掩饰自己的感受了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。
"苏明轩,你如果真的需要钱,就去找银行,去找朋友,去找任何愿意帮助你的人。但是别来找我,因为我不愿意。"
"姐..."
"不要再说了,从今天开始,我们就是陌生人。"苏晚晚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感。
"除非有一天,你们真的把我当成家人,而不是提款机。"
说完,她挂断了电话。
04
挂断电话后,苏晚晚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这种轻松不是因为解决了什么问题,而是因为她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。
她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那份还没有审阅完的财务报表。数字在她眼前跳动,但是她的心思却不在上面。
外面的城市依然灯火辉煌,车水马龙。透过落地窗,她可以看到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各种颜色,像是在诉说着这个城市的繁华。
但是在这繁华之中,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。
手机再次响起,这次是一个熟悉的号码。是她的助理小张。
"苏总,您还在办公室吗?"
"嗯,怎么了?"
"明天早上9点有个重要会议,需要您确认一下议程。"
"好的,你把资料发到我邮箱,我现在就看。"
"苏总,您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,要注意身体啊。"
小张的话让苏晚晚心里一暖。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,还有人关心她的身体。
"我知道,谢谢你的关心。"
"苏总,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"
"没有,你早点休息吧。"
挂断电话后,苏晚晚想起了刚才和苏明轩的对话。她发现,一个外人的关心,竟然比家人的关心更让她感动。
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。
她打开电脑,开始查看邮件。工作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刚才的不愉快,让她感到自己的价值。
正在这时,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"喂?"
"请问是苏晚晚吗?我是苏明轩的女朋友,我叫李雨晴。"
苏晚晚皱了皱眉,但还是保持了礼貌。
"你好,有什么事吗?"
"是这样的,我听明轩说了今天的事情,我想和你聊聊。"
"没什么好聊的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淡。
"苏小姐,我知道你对明轩有意见,但是他真的很需要这笔钱。"
"他需要钱关我什么事?"
"你们是兄妹啊,而且你现在这么有钱..."
"有钱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你知道我的钱是怎么来的吗?"
"我知道你很努力,很优秀..."
"努力?优秀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你知道我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什么吗?"
"我..."
"你不知道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"
苏晚晚站起身,走到窗前。
"李雨晴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如果今天是你男朋友的姐姐需要300万,你会怎么办?"
"我...我会支持我男朋友帮助他的姐姐..."
"真的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。
"那如果这300万是你们的结婚基金呢?"
"这...这不一样..."
"怎么不一样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尖锐。
"你看,当涉及到你的利益的时候,你也会犹豫。"
"苏小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..."
"你就是那个意思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。
"李雨晴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这300万,不是苏明轩的钱,是我的钱。我有权决定给谁,不给谁。"
"我知道,但是明轩真的很需要..."
"需要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告诉我,苏明轩什么时候需要过我?"
"我不明白..."
"我的意思是,除了需要钱的时候,苏明轩还有什么时候需要过我?"
李雨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"答不上来吧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哀。
"因为在你们心里,我就是一个提款机。"
"不是这样的..."
"那是什么样的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平静。
"李雨晴,我问你,你了解我吗?"
"我..."
"你不了解我,对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。
"你只知道我年薪500万,你只知道我很有钱,除此之外,你对我一无所知。"
"苏小姐,我承认我不太了解你,但是..."
"但是什么?但是你觉得我应该帮助苏明轩?"
"我只是觉得,既然你们是兄妹,就应该互相帮助..."
"互相帮助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那苏明轩什么时候帮助过我?"
"我..."
"你答不上来,对吧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李雨晴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我不帮助苏明轩,不是因为我舍不得钱,而是因为我不想再做冤大头了。"
"什么意思?"
"意思就是,我已经为这个家付出得够多了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平静,但是每个字都很有力。
"你知道我工作这些年,给这个家花了多少钱吗?"
"我不知道..."
"194万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。
"你知道苏明轩还过我一分钱吗?"
"我..."
"没有,从来没有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。
"李雨晴,我问你,如果你是我,你会继续帮助这样的弟弟吗?"
李雨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。
"我...我不知道..."
"你不知道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我告诉你答案。不会。"
"苏小姐..."
"李雨晴,我最后说一次。我不会给苏明轩这300万,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。"
"为什么?"
"因为我不想再做冤大头了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坚定。
"因为我已经学会了,如何对那些不值得的人说'不'。"
"苏小姐,你这样做,明轩会很痛苦的..."
"痛苦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冷漠。
"他痛苦关我什么事?"
"你们是兄妹..."
"兄妹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尖锐。
"李雨晴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你觉得真正的兄妹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?"
"应该...应该互相关心,互相帮助..."
"互相关心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告诉我,苏明轩什么时候关心过我?"
"我..."
"你答不上来,对吧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因为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。"
"也许他只是不善于表达..."
"不善于表达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那他向我要钱的时候,怎么这么善于表达?"
李雨晴再次沉默了。
"李雨晴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平静。
"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有义务无条件地帮助别人,包括兄妹。"
"但是你们是一家人..."
"一家人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哀。
"一家人的定义是什么?是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对方,平时就可以视而不见?"
"不是这样的..."
"那是什么样的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李雨晴,我给你讲一个故事。"
"什么故事?"
"苏明轩第一次创业失败的时候,家里拿不出钱,他很沮丧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轻,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晰。
"那时候我刚工作两年,工资不高,但是我还是偷偷给了妈妈10万块钱,让她转给苏明轩。"
"你真的很关心明轩..."
"关心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你知道我为了这10万块钱,做了什么吗?"
"做了什么?"
"我把自己的首饰全部卖了,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拿出来,甚至找朋友借了钱。"
苏晚晚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"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拮据吗?我每天只吃一顿饭,就为了省钱。"
"我不知道..."
"当然你不知道,苏明轩也不知道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。
"他只知道妈妈给了他10万块钱,他从来没有想过这钱是从哪里来的。"
"苏小姐..."
"更可笑的是,他拿了这10万块钱,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当时的女朋友买了一个包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你知道那个包多少钱吗?"
"多少钱?"
"2万块钱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。
"我节衣缩食省下的钱,他用来给女朋友买包。"
"李雨晴,你觉得这样的弟弟,值得我继续帮助吗?"
李雨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。
"我只是想让你明白,为什么我不愿意再帮助苏明轩。"
"李雨晴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如果今天苏明轩没有钱,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?"
"我...我当然会..."
"真的吗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。
"那如果他一辈子都没有钱呢?"
"我..."
"你犹豫了,对吧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很冷。
"李雨晴,你和苏明轩都是一样的人。"
"什么意思?"
"意思就是,你们都只在乎自己的利益。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。
"苏明轩在乎的是钱,你在乎的是他的前途。而我,在你们眼里,只是一个工具。"
"苏小姐,你误会了..."
"我没有误会。"
苏晚晚的声音很坚定。
"李雨晴,我最后说一次,我不会给苏明轩这300万,不管你说什么都不会。"
"苏小姐,如果明轩的公司真的倒闭了,你不会后悔吗?"
"后悔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冷漠。
"我为什么要后悔?"
"因为他是你弟弟..."
"弟弟?"
苏晚晚的声音变得尖锐。
"李雨晴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你觉得弟弟的定义是什么?"
"弟弟就是...就是血缘关系..."
"血缘关系?"
苏晚晚冷笑了一声。
"那你告诉我,血缘关系能当饭吃吗?"
"我不明白..."
"我的意思是,仅仅因为血缘关系,就要我无条件地帮助他吗?"
苏晚晚的声音很冷。
"那我问你,如果你有一个从来不关心你的姐姐,你会为了血缘关系而帮助她吗?"
李雨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"答不上来吧?"
苏晚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。
"因为当涉及到你的利益的时候,你也会犹豫。"
"李雨晴,我告诉你一个事实。我不帮助苏明轩,不是因为我冷血,而是因为我终于学会了保护自己。"
这时我选择挂断电话,而不论怎么样,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,我也不想再解释什么。
只希望以后他们不要打扰我的生活。
一次让步,只会再来更多的妥协,不如直接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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