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大家伙是不是追完《生万物》,又去追《归队》了。发现里面有重复的演员,这一点也不稀奇,好的演员就是这么火爆,就是这么有戏。

令人惊喜的是,在《归队》中那个眼神里有光的地下党彩凤,和《生万物》中,那个没名字、灰头土脸的柱子嫂竟是同一人饰演的,观众差点没认出来。
细扒之下,这个演员可不简单,原来她是资深“谋女郎”张逗逗,人长得美,演技也好,这下子要火了。

《归队》中的名场面
在《归队》中有一个名场面,那就是张逗逗饰演的彩凤孩子遇害的那场戏。
这场戏中,彩凤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,而是浑身发抖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嘴唇咬得发白。她跌撞扑向孩子带血的鞋,手指抠进泥土,发出低沉的呜咽。

这种无声的表演反而更能体现一个母亲的绝望,让观众揪心,弹幕齐刷刷刷起 “张逗逗的眼神能杀人”。

据导演臧溪川透露,这场戏原本有台词,但张逗逗建议删掉,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,这场戏成为了全剧最催泪的片段之一。

其实在她一出场就已经吸引了不少的观众,她穿着素色旗袍,卷发盘得一丝不苟,身姿挺拔,每个动作都暗藏机锋,这可一点都不像在《生万物》中的柱子媳妇。

张逗逗之所以有这么好的演技,那是因为她对自己的严格要求。

把自个儿“扔”进角色中
一个演员要演好角色,头一件事,就是得让自己的身体先相信。张逗逗的方法看起来有点“笨”,就是把自己彻彻底底地“扔”进角色的环境里去。

拍《生万物》演柱子嫂,一个旧时代的农村妇女,光靠想是想不出来的。她就真跑去河北农村,睡硬邦邦的土炕,跟着当地人学怎么用簸箕筛麦粒。

那种活儿看着简单,手上没劲儿根本端不住,一天下来,掌心的血泡破了,结痂,最后成了茧子。这种身体上的疼痛和劳累,会直接写进眼神和姿态里,骗不了人。

这种劲儿,从她最早被大家认识的时候就有了。
拍《金陵十三钗》的红菱,要演出秦淮河畔风尘女子的摇曳感。她就蹬着高跟鞋,穿着紧绷的旗袍,天天在大院里扭着腰学猫步,走到脚后跟磨得血肉模糊。

她还得跟着方言老师一个字一个字地抠南京话里“摆潘西”那种特有的味道。在剧组安排的民国院落里一住就是好几个月,学着用老式的银簪子盘头发,学着怎么拿烟杆点烟。

当身体习惯了这一切,角色的魂儿才能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。
后来演《推拿》,她要演一个盲人按摩师的弟妹。为了找到那种感觉,她干脆用布蒙上自己的眼睛,在南京一家盲人按摩院里生活了两个星期。

在黑暗里,她重新学习怎么用指尖去“看”这个世界。茶杯放在桌上,要顺着桌沿摸索着才能拿起;走路时,肩膀总会不自觉地撞上门框。
电影里她给客人拔火罐的镜头不过半分钟,却拍了二十七次,就因为她坚持,真盲人手腕发力的角度,和明眼人假装出来的,肯定不一样。

这已经不是在演了,而是在用身体做一场实验,一场关于“失去”和“感知”的实验。

观察角色
身体上的贴近只是第一层,真正让角色立住的,是得往里走,去触摸角色的根,也就是她的所思所想。

张逗逗有个习惯,就是给角色做大量的“案头工作”。还在戏校的时候,一本《红楼梦》就被她翻得卷了边,书里密密麻麻全是她对各个角色心理的分析。这种爱钻研的习惯一直带到了现在。

拍《军师联盟》里的夏侯徽,一个历史记载不多,却要从少女演到少妇的角色。

她就把《三国志》里相关的章节翻来覆去地看,跟着礼仪老师学汉代的“趋步”,甚至在笔记本上给角色的不同阶段标出情绪层次。
她要弄明白,这个女人在家族的命运沉浮中,内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变化。

光看书还不够,她还得去生活中找答案。拍电影《杀戒》时,她演一个遭遇情感背叛的女人。为了理解那种心碎,她就跑到妇联的接待室里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
她不去打扰谁,就静静地观察那些来求助的女性,看她们是怎么下意识地攥紧手里的纸巾,看她们的眼神如何在一瞬间失去光彩。这些活生生的细节,比任何剧本的描写都来得直接和扎心。

这种向内的探索,对她自己来说,也是一种“救赎”。她自己承认有点“社恐”,不太适应娱乐圈的喧闹。
但表演却逼着她,一次又一次地闯进无数陌生人的生命里,去感受他们的喜怒哀乐。

或许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能在《黑土无言》的人物小传里写下这样一句话:“谢小英给女儿织毛衣总漏针脚,因为她总想着失踪的丈夫。”

这种对一个虚构人物内心深处隐秘角落的洞察,来源于她长久以来对人性的观察和共情。所以,一个好的演员不是靠炒作出圈的,而靠的是真正沉下心琢磨角色的用心。

结语
当别人都在追逐风口的时候,她选择做一棵树,把根深深地扎进土地里。风会停,但树会一直在。

对于一个真正的演员来说,或许就像陈道明说的那样:“演员是树,奖项只是风,树站着才是根本。”张逗逗的职业生涯,大概就是对这句话最好的诠释。
那么你喜欢她的表演吗?

友情提示
本站部分转载文章,皆来自互联网,仅供参考及分享,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;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如涉及作品内容、版权和其他问题,请与本网联系,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内容!
联系邮箱:1042463605@qq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