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德和妻子正在吃饭,突然,敌军踹门而入:“抓住朱德!”妻子灵机一动,抓起一个脸盆就递给了朱德并大声喊,敌军听后,竟撇下朱德就冲了出去……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1929年那个冬天特别冷,山路上结着厚厚的冰。 朱德带着部队在江西山区转战好多天,战士们脚底的草鞋都磨穿了。 二月刚开始,队伍走到寻乌县吉潭镇边上,看到有座破庙能挡风,朱德和怀孕的妻子伍若兰进去歇脚。 刚卸下枪,外头突然响起狗叫声,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——白军摸过来了。 庙门被踢开的时候,朱德正蹲在火堆旁烤冻僵的手。 十几个枪口对准他们夫妻俩,带头的军官翻着搜捕令,脸上的刀疤随着狞笑扭动。 这节骨眼上,伍若兰突然抄起门边的铜盆,“哐当”砸在朱德后背上。 满屋敌兵都愣住了,只见她叉着腰骂: “还不快去挑水!当伙夫的光会偷懒!” 朱德顺势抓起灶边的扁担,破棉袄下摆沾着灶灰。 白军军官眯着眼打量这个“伙夫”黝黑的脸膛和裂口的草鞋,挥手放人。 朱德挑着空水桶刚出门,伍若兰突然挡住追兵: “我就是朱德的堂客,要抓就抓我!” 庙后头的竹林里,警卫排的战士其实已经猫了小半天。 排长眼见朱军长挑着水桶出来,后面跟着条“尾巴”,刚要举枪就被朱德按住。 等到庙里传出扭打声,二十多名战士冲进去救人。 子弹在石阶上迸出火星,伍若兰被捆着拖出庙门时,脖颈挺得笔直。 六个红军倒在雪地里,战士们拉着朱德往山梁上撤,背后白军举着火把追。 棉鞋陷进冰窟窿也顾不得拔,血点子洒在二十里山路上。 赣州的牢房阴得能拧出水。 伍若兰手脚栓着铁链,手指粗的鞭子抽得棉袄开花。 审讯官把钢笔戳在她眼前: “写个声明,就说和朱德一刀两断!” 铁链哗啦啦响,女人咬着渗血的嘴角笑: “你们叫他朱德,我们老百姓都叫他朱军长。” 美国记者史沫特莱后来在书里写,当时看守听见她哼湖南小调,歌词唱的是“韭菜开花一杆心”。 刑场选在章江码头边。 那年2月12日清晨,江面飘着薄冰。 刽子手把驳壳枪上了三次膛,最后一次问话时,伍若兰盯着翻浪的江面: “要我离了朱军长,除非这赣江水倒着淌!” 三颗子弹穿过胸膛,白军拿砍刀割下她头颅时,有人看见她手指还攥着半片干枯的兰花叶子——那是去年秋天在井冈山采的。 朱德带着部队打回赣州时,城门洞上挂的头颅早被群众悄悄葬了。 红军战士在河滩挖了三天,只找着根发黑的粗辫子,辫梢还系着褪色的红头绳。 战士们都不知道,打那天起军长腰间总别着个布包,里头裹着个瓦盆。 翻雪山过草地时,警卫员摔了跟头护住盆,发现瓦盆里栽着株野兰草。 二十五年后,六十九岁的朱德重回井冈山。 黄洋界上雾浓得化不开,他蹲在当年夫妻俩歇脚的崖石边,手指头摩挲石板缝里的野兰花。 下山的汽车后备箱里,警卫员看见那个从瑞金带来的旧瓦盆——泥土板结得发白,花根还死死抱着土块。 当地老表到现在还记得,那年开春,章江两岸的野兰花开得比哪年都旺。 花茎长得比小孩还高,雪白花瓣上染着道红丝线,风一吹就像飘在空中的血痕。 主要信源:(新民网——"我的父辈·英烈篇"——伍若兰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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